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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低声说老六
 小龙根本不懂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只是想听听他们在说啥,等妈妈回来好报告,他记得最深刻的话就是爹说以后要用保护那个王家女孩。还有一点他明白:爹今晚肯定是要和王家女孩睡觉了。

 可他不明白还是那个疑问:爹究竟要钻到哪里去睡觉呢?后来,又传来了那个女孩子的叫声,他又不明白了,为啥她还要叫呢?睡觉很痛苦吗?

 “宝贝儿,你可真紧啊!”又传来了魏老四快慰无边的叫喊声,小龙又不明白了:啥玩意会紧呢?他联想到捕鸟的鸟夹子,那个玩意很紧会把鸟夹住。

 后来,小龙已经不感兴趣了,就打着哈欠回西屋睡觉去了,就在这时,屋子外面又发生着微妙的情况,正有一个人,从魏老四和魏老五家的隔墙上翻墙过到这边来,又轻手轻脚地直奔魏老四家的后窗户而去。

 天刚亮,村街还沐浴在灰暗与曙相间的朦胧里,银凤儿就小心翼翼地从魏老四家里走出来。

 但走过魏老五的门前时,正有一双凶恶的眼睛从大铁门的隙里窥视着她,但这个人只是偷窥着她走远,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个偷窥的人就是魏老五。

 昨晚从隔墙上跳到魏老四院子里,趴到后窗一直偷听到屋内第一次云雨结束后,才又翻墙回到了自己家,但为了印证昨晚偷听的事实,魏老五天亮又起来了,一直躲在自家的院门里,想看清昨晚陪魏老四睡了一夜的女孩是金凤儿还是银凤儿。

 朦胧中辨认从院外走过的女孩,魏老五还是大体上认出是王家银凤儿。老六分析的果然没得错:那哥几个正在绕开他们,暗地里各得其所地玩着王家女人,我,可真他妈的

 魏老五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炕上的倪小丽正坐在褥子上穿衣服,那个时候,她的罩刚刚套上去,正背过双手勾上面的钩钩,玉滑的脊背人地对着他,但女人身体已经对他构不成多大的惑了。

 昨晚魏老六从魏老四家偷听回来,还是对已经睡了倪小丽进行了一次“软折磨”直到倪小丽全身绵软,那个地方水光潋滟了,他才足地倒到一边鼾声如雷了,那是魏老五每夜风雨无阻要做的事情。做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耗费体力和髓。

 只是付出时间和动作就可以了,所以每夜都乐此不疲,已经成为他太监生涯唯一与女人有关的乐趣了,但对于倪小丽来说,那是一种可怕的心灵折磨,有时饥渴难耐的时候她到扭曲地想着身体的折磨比这要好得多呢!

 此刻她坐起身穿衣服时,那个地方还在有些乎乎的。魏老五坐在沙发上抽烟,虽然眼睛盯着倪小丽风光咋现地穿衣服,但他心里是无动于衷的平静。这就是太监的生活。倪小丽对野兽们糟践王家女人们的兽行早已经心知肚明,但她已经视无睹,只是在心里为王家女人祈祷,希望她们早灾难,也诅咒魏家饿狼早一天得到报应。魏老五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穿好衣服就要下地的倪小丽。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晃很多天没让她背诵那“九不准”的家规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倪小丽,你再给我背诵一遍!”倪小丽一时没明白让她背诵什么,懵懂地看着他,懵懂地问:“背诵啥哎?”

 “我,几天没考你就忘了?你给我背一遍那个九不准的家规!背错了可别说我收拾你一顿!”魏老五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像老师提问学生的姿态,同时,他随手从茶几下面拿出那张写着“九不准”的条文。

 倪小丽简直悲哀得要绝望,这个禽兽变态得几乎没人,竟做些不是人的举动,但她知道,要是不按他的要求背诵下来,那是要受皮之苦的,尽管魏老五平时很少动手打她,但唯独背错了这个荒谬的家规,魏老五就要变态地动手打她了。

 倪小丽无奈之下开始在记忆中搜索着那已经背的滚瓜烂的“九不准”唯恐背错了,先在心里背诵一遍。

 然后开口背诵:“不准偷看男人,不准正眼看男人,不准随便和魏家以外的男人说话,不准冲男人笑,不准在他允许的情况下回娘家,不准在没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出自己家的院门,不准在外面的任何一个地方过夜,不准在外出的时候穿袒背的衣服。”

 魏老五耳朵听着她背诵的每一个字,眼睛看着手里的白纸黑字,像老师考学生那样一丝不苟地校队着,结果发现错了一个字,他瞪起眼睛,说:“不对!再重背一次!”

 ***按规矩,要是三次还背不对,就要受罚的。倪小丽凝神盘点着是哪里出了差错,终于找出了背错的地方后,才又重新背了一遍。

 总算过关了,倪小丽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魏老五似乎还算满意,但他还是用警告的口吻说:“虽然你背对了,好像有些生疏了,以后你每天都要温习两遍,说不定哪天我还会考你的!

 我说,你是不是还在整天在想着你那个初恋的情人王二驴啊?那我就告诉你吧,你想也白想,这辈子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除非我死了!”倪小丽冷笑着看着他,说:“你想说啥就说啥吧,我辩解也没啥用!”

 说着从炕上站起身,就要下地。魏老五向她摆着手,吩咐着:“抓紧做饭去!我都饿了!”倪小丽赶忙下地,去外屋准备早饭去了。

 魏老五又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又浮现了魏老四舒舒服服玩银凤儿的情景,心里怨恨丛生,他恨王家女人,也恨魏家的另外哥几个。猛然站起身,他要去和老六研究对策。于是他出了屋子,竟然从隔墙翻到了魏老六的家里去。

 魏老六家的房门就没有,魏老五还以为是已经有人出来过呢,他径直来到了魏老六睡觉的西屋里。炕上只铺着一被褥,白薇虽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可上衣的扣子还没有系好呢。

 见魏老五意外地闯进来,白薇显得羞涩惶恐,颤动着嘴没说出话来。魏老六还在被窝里酣睡着,赤的肩膀还在外面,被子旁边的两个道具格外惹起魏老五的注意:一个啤酒瓶子,一红色的火腿肠。魏老五当然知道那两个道具是干啥的。

 魏老五联想着那道具实施的过程,忍不住斜眼看着已经下到地上的白薇,白薇正神色尴尬难堪地向外屋走,走路的姿势很夸张,双腿有些向外分。

 可以想象,那又是一夜的摧残,说不定昨晚更惨,魏老六几乎把对王二驴和王家女人的怨恨,以及对魏家那哥几个的不,都统统发到白薇身上,昨夜白薇已经痛不生了。望着白薇去了外屋的背影,魏老五急忙去用手推魏老六,叫着:“起来,起来,都啥时候了?”

 魏老六睁开眼睛,见炕沿边站着五哥,急忙坐起身,眼下,唯有他们两个是同命相连,又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他不敢慢待魏老五,况且他猜想五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魏老六掀开被子,他只穿了一个大衩。

 他一边往头上套着衣和线衣,一边问:“五哥,你这么早来是有啥事儿吧?”魏老五回头看了屋门,见白薇还在外屋烧火做饭,便低声说:“老六,你不是让我注意老四家的动静吗?”  m.e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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