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顺从宝贝儿

丽,我知道家里没有钱,而且我们以前欠你们的还没有还上呢!所以,就算再难,也没打算再和家里开口了!”
听她这么一说,何

丽的心里才落了体,也缓和语气解释说:“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和天成是一母所生,你有了困难,我们把本该全力以赴,可是就是没钱啊!再然有办法也会出一份力的!”鲍柳青确实没有在心里怪弟媳妇的意思,每个家过日子都不容易,谁也不会有那么多钱去帮助别人的。于是她真诚地说:“

丽,你不要这样说。
其实你们对我已经是关照的了,你姐夫有病那阵子,你宁可回娘家借钱也帮了我们,这些我是永远忘不了的!”两个女人都叹着气,眼睛热乎乎的。同为女人,同命相连,这一夜,鲍柳青躺在娘的炕上辗转反侧。
她心神不宁地想着家里,家里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媳还有两岁的小孙子,一会又心绪烦

地想着明晚和齐老K的那一夜。
***一夜没睡好的鲍柳青第二天一整天也是神情恍惚,她更多费心思在想着今晚怎样瞒天过海,把娘家人都蒙在鼓里去和齐老K度过这个夜晚,把五千元钱借到手,当然,她没有必要隐瞒娘这件事,只是想法不让弟弟和弟媳不察觉到蛛丝马迹。
最后,鲍柳青和娘商量好了一个说法,就是和弟弟弟媳妇说,今晚她去东头的二姨家去借钱,晚上就住在二姨家了。
弟弟鲍天成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到心里,也就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本来姐姐此行就是专门来管二姨借钱的。天完全黑下来,鲍柳青才从娘家门出来。
其实她胆子不大,是十分打怵走黑道的,但为了不被人发现,也只得趁天黑去砖厂了,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齐老窝卜屯的土街上,心里万般地不是滋味儿,她甚至真的去想。
当初要是嫁给齐老K现在自己说不定不会这样艰难苦楚,但她又想到那是人的命运,谁都不可以和命争,就算自己现在是齐老K的女人,也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何况,齐老K是个根本靠不住的男人呢,她不觉又想到了昨天砖厂办公室里齐老K和那个女会计的风

事儿。
想到今晚又要遭受那样不寒而栗的侵害,全身的汗

又竖立起来,前天路上苞米地里遭受摧残的痛感还在隐隐作痛着。
其实不是隐隐作痛,而是真实地疼痛着,那个怪物男人的孽

也太大了,简直就是驴的家伙进入人的体内,谁能受得了?今晚怎么办?自己能忍受本来还在伤着的那个地方再遭受那样的撞击吗?齐老K那个二百多斤的大砣更够自己受用的!
万般无奈下,她想到了以柔克刚。鲍柳青是过来的女人,当然知道女人在怎样的状态下才不至于疼痛,那就是在心理上顺从,进入愉悦的融合境地里,可自己能做到吗?这样的事情都是被迫的,怎么会酝酿出心甘情愿的心态呢,那不是自己强

自己吗!
那样,自己不就真正变成


的坏女人了吗?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坏女人了,除了自己的男人以外,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沾过身体了,还在乎今晚的第三个男人吗?如果能豁出自己已经不干净的身体,换来全家的安宁那也是值得的。
尤其是她不能忍心让自己的两个孪生女儿再遭受什么侵害了!她脑海里又浮现出魏老五和魏老六那狰狞的面孔…
“不行!就今天还!看来和你们说好听的是白费吐沫星子!你家王二驴不是能动刀子吗?老子我也会,他不是把老子的命

子给割下来了吗?那老子就把他家女人的

比给铉下来!一还一报儿!”
“就是要告诉你们,五天后你们不还钱,我们魏家对你们制裁,我们的行动就不会像法院那样有理有序的人

化了,因为,像我们这样已经死活都一个价钱的人来说,是不会在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一个生不如死的人还会惧怕什么呢?
到那时,对你们的制裁会有这样几种:第一,用你们两口人的性命偿还我们失去的命

子。第二,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方法回敬你们,那就是把你们家男人的那玩意也割下来,当然也包括李香云怀里的那个男孩的,当然了,王二驴的我们就没有办法了,他在监狱里,那就只有王金贵替他哥哥受罪了!
还有第三种方法,就是刚才老五的说的那种,把你们王家女人的撒

那玩意统统铉下来,也包括金凤和银凤的!”那样的声音在鲍柳青的耳边轰鸣着,她顿觉全身寒栗,心如刀割一般。
倘若自己的两个女儿在遭受什么侵害,那自己怎么对得起自己死去的男人呢?自己已经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男人了。
那么还是豁出自己吧,如果能保护家里人,可自己也是血

之躯,实在是受不住太多的伤害了!今晚怎么办?旧痛还没有愈合,新痛又将可怕地发生,今夜一定又是不堪忍受的一夜呀!
没有办法,唯有以柔克刚了,想象着自己不应该是被动的接受,而是酝酿主动的

合,就像两情相悦那样愉悦舒展。
可不是两情相悦又怎能扮演两情相悦呢?放

自己吧,放弃所有抑制和羞愧,让自己进入一种自己都脸红的状态里。
鲍柳青行走在黑暗的路上有些胆战心惊,但心里想着

七八糟的事情淹没了一些恐慌,因为比路上更恐慌的事情是今晚的陪睡。总算到了砖厂。
白天忙碌的机器房里和架道上已经沉寂无声,唯有烧砖的大窑上亮着几盏灯,几个夜班出窑的工人推着砖车在窑门口进进出出。厂部的院子里显得更加寂静。
那边工人的宿舍里亮着灯,还有一处亮着灯的地方就是办公室里厂长的那个房间里。鲍柳青走进厂部的院子,就看见那间亮着灯的厂长办公室的窗子上已经遮上了紫

的窗帘。
这样的情景让她下意识地身体一哆嗦。办公室长长的走廊里一片渗人的漆黑,十来间房屋,唯有厂长室那个门上的孔里透出灯光来,鲍柳青马上意识到,今晚这空旷的办公室里唯有自己和齐老K了。
她惊怵地想象着这该是怎样一个身心苦痛的夜晚,但她努力强迫自己:放松,以柔克刚。来到那个透着灯光的门口时,她觉得腿有些发软,呼吸急促,她在门外站了一会,稳定情绪,然后才抬手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很快门开了,齐老K横

的身体几乎把房门堵得严严实实。
齐老K眼睛里是喜悦而得意的光芒,痴

地扫视着一脸害羞的鲍柳青。“你还

懂礼貌啊…还知道敲门呢!”说着就去拉她的手。
“不敲门怎么行?怕打扰了你的什么好事儿,就像那天我来时你和那个女的对账的事儿!”鲍柳青没有拒绝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她努力遵循着自己想好的原则:放松,顺从。
“宝贝儿,你是不是有点吃醋啊?怎么还记得那件事儿?”齐老K已经改变了对她的称呼,显然已经以情人自居了。鲍柳青对这一声宝贝心里是反感地一

灵,但嘴上似乎没有反驳什么。
只是接着他那个话茬说:“你好像不打自招了?你和女会计对账我吃啥醋啊…再者说,就算不是对账与我有啥关系?我干嘛吃你们的醋啊!”说着她已经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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