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单说咱家
还有一条人们更感兴趣的花边儿新闻:魏老六是在和情妇白薇做

时,被王二驴当场阉割的,那半截玩意儿当时就断在白薇的


里,现在还在那里面,听说那玩意根本拔不出来了,还需要动手术取出来。
那玩意儿会在白薇的

道里拿不出来?人们感到费解:又不是狗链丹怎么误到那里面呢?这个消息是魏老四的媳妇催灵花传出来的,人们半信半疑,因为催灵花平时和白薇有些看不起白薇,会不会是她在糟践白薇呢?事实上,魏老四的媳妇催灵花说的,一点也不假,那是今天魏老四从医院里回来告诉她的。
昨晚王二驴阉了魏老六后,从他家的后窗户又跳出去,白薇才从惊魂未定中清醒过来,她庆幸自己还没有死,王二驴确实网开一面没有伤害她。
她马上心惊

跳去看昏

中的魏老六,那两个蛋蛋下面的茬口上还

着血,她急忙穿好衣服想去叫人,可刚下地,顿觉自己的那个

道里还

乎乎地被什么


着。
猛然想起来:魏老六的那玩意还断在自己的那里面,她急忙又

掉

子,力图用手把那孽

拔出来,可那茬口是平平的,根本没有手指能抓住的余地,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有办法拔出来,她急出了一身冷汗。
于是她找来了一个铁钳子,大叉着双腿坐在炕沿上,用铁钳子的夹口试探着夹住那孽

边缘的一层皮,使劲往出拔着,可那玩意就像凝固在里面一样。
一丝一毫也没有拔出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有把它

出来,白薇急得

头大汗,心里纳闷儿:那玩意已经和魏老六的身体分离了,它咋还会那么硬呢,就像和刚进去的时候一样,


登登地

着。
白薇费劲了心机也没有把那玩意拔出来,也只好先不要去管它了,先出去叫人要紧。于是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那个硬玩意在里面

着,她走路都不敢并腿,只能像罗圈腿一般难堪地迈着步,白薇当然是去了魏家六虎之首的村主任魏老大的家里去,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通报了。魏老大的眼睛当时就凝固了,半天才醒过神来。
他先是给县城的医院打了急救电话,让派救护车来,之后他又给他妹夫,乡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打了电话,然后才出了门,去挨门把那哥四个都叫起来,可到了魏老五家的时候,同样的惨剧也发生了。
但倪小丽为了给王二驴创造逃跑的时间,没有去惊动人,而是装作被吓昏了的样子躺在炕上。
白薇又支愣着双腿回到魏老六的家里,正好有一泡

憋得慌,急忙去大房山处撒

,可她顿时绝望了:那个硬家伙把

道堵得严严的,连一滴

都撒不出来。
医院的救护车来的时候,白薇当然也坐车去了县医院,那边抢救魏老六和魏老五,这边的妇产科医生也在为白薇

道里的孽

想办法。这是县医院从建院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事情。
先是用常规的办法:用小钳子,小镊子往出抠那玩意,可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那玩意还是像在里面生

了一般。
纹丝不动地盘踞在

道里,后来,妇产科和外科的一声还专门坐在一起开了会,专门研究白薇

道里面的那半截男人的生殖器怎么

出来,医生也纳闷,那玩意怎么还会一点也不萎缩地硬在那里面呢?
分析的结论是这样的:当时是因为太紧张了,神经被断裂的时候,就不可更改地停滞在当时的状态里,这是一个很神奇的现象。
下一步措施唯有一个:手术。手术把她

道里的东西取出来,就在魏老五和魏老六哥两个被推进手术室的不久,白薇也被推进了手术室。
***虽然经过手术,白薇

道里的半截魏老六的孽

被取出来,但由于那样异常的刺

,让她心理上做了一种病:见到男人那玩意就全身发抖。总之,那个不平静的夏夜里,旮旯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那夜,丢了命

子的魏老五和魏老六被抬上了救护车,魏老六的情妇白薇也上了救护车,救护车一路长鸣着开出了旮旯屯。
之后不久,公安局的警车也嘶鸣着驶进了旮旯屯,王二驴被扣上了冰冷的手铐,上了警车。据说,王二驴是主动找到警车跟前的。这也是旮旯屯很久都不衰的佳话:王二驴上警车的时候,就像出门上公共汽车一样从容镇定。
男人们都忍不住翘起大拇指:够爷们儿,够得上王家的血

男儿!女人们心里都澎湃着:够男人,真正的男人!如果需要,我们用身体把王二驴救出来也在所不惜,王二驴一夜之间成了传奇人物,但王二驴却在旮旯屯消失了,最遭受晴天霹雳的当然要数王二驴的家里人。
王二驴被警察带走了,只给家里留下了他没了手机卡的手机,王家顿时

云密布,泪雨相对。
鲍柳青听到这个消息后,当时就昏厥过去,全家人顿时

作一团,哭叫声一片。鲍柳青总算醒过来,但还是泪雨滂沱,王金贵安慰他娘,说:“妈,你不要这样悲伤,二驴子他不会怎样的!
他又没有杀死人,不会有死罪的!顶多是伤害罪,蹲几年就出来了!”鲍柳青根本还是不相信,哭着问:“金贵,你哥真的不会被判死刑吗?魏家人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会想法盯死你哥的呀!”
“妈,你不要担心!法律又不是他们家定的!魏老五和魏老六都没有死,二驴子是不会为他们偿命的!”听着金贵的话,鲍柳青心里稍许安稳了一些,只要二驴没有死罪,就总会有出头相见之

的。
但她想到漫长的牢狱监

,还是流泪不止。金凤和银凤的眼睛里更是闪着泪花儿。二哥是她们最亲近的人,也是她们活着最有力的依靠。
就算二哥不一定被判死刑,可那漫长的牢狱之苦,二哥怎么去度过呢?她们的心在滴滴

血。心疼之余更感到心慌:没有二哥的日子,今后可怎么办?银凤心里却是矛盾的:魏老六那个糟蹋过她的孽

被二哥一刀斩断了,她心里别提多痛快!
二哥就是为她出力气,报了仇,可二哥却因此锒铛入狱,面对他的将是无边的黑暗和痛苦…自己究竟能为二哥做点什么呢?突然想到了戏文里的替姐姐伸冤的烈女杨三姐,我难道不能为哥哥去伸冤吗?
于是她天真地对着家里人说:“我想去省里告状,替哥哥伸冤,看能不能把哥哥就出来!”李香云抬眼看着她。
“银凤呀,你都十八岁了,咋还竟说孩子话儿呢?你说你去伸冤,可你二哥他有啥冤枉啊?魏老五和魏老六的命

子已经被他割下了,那是明摆着的事实!那就是犯罪,你还能替他喊啥冤啊?”银凤显得很不服气。
“可魏家六虎为非作歹,竟干坏事儿,把他们那玩意割下来是最有应得的下场啊!”“是啊…他们是罪有应得,可是你要想告人家干坏事,没有证据是不行的!”李香云叹着气说。
“怎么会没有证据呢!单说他们糟蹋女人的那些事吧,隔一段就要发生,不说别人家了,就单说咱家,他糟蹋了我,又把我二嫂给抢走了!这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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