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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走马看花
 “哎…都…都是你坏…看…把婉香妹妹得多么难堪…讨…讨厌…”黄彩兰娇甜的声音,混在衣裳滑的窸窣声中,格外有种惹人心动的惑。

 尤其从黄彩兰的声音听来,她竟不怎么厌恶杨逖在这光天化之下的原野上便对她轻薄,只不想让范婉香难堪罢了。

 而且连这坚持,仿佛都慢慢在杨逖的魔手下融化“哎…别这么…这么大声…婉香妹妹都听到了…不好啦…”

 “有什么不好?”亲吻的声音啧啧响起,在范婉香听来仿佛近到像在耳边,如雷轰电闪般直冲耳膜,范婉香虽极力想撇开那香的一眼,偏偏杨逖却和她对着来干,故意将黄彩兰得娇声不休,光那声音的挑逗,就似在提醒着范婉香,姐姐黄彩兰现在正承受着什么样的轻薄“迟早也要轮到她的。

 何况…嗯,好香…何况这几天都没宠你,彩兰难道想等到回到家再干吗?”“怎…怎么可能…”原本对杨逖的魔手还有点挣扎。

 毕竟这可不是船里的舱房,而是光天化下的马背上啊!即便黄彩兰的矜持和娇羞,已在夜夜不止的挞伐中崩溃殆尽,娇躯的情本能已完全被他开发,从高洁的武林侠女堕落成任由杨逖摆布的妇。

 但要她在妹子范婉香面前承,还在这随时可能有其它人打扰的状况下,黄彩兰可没那么容易适应他的猛攻。

 只是杨逖也是言之有理,夜夜好不休,偏在这几天全旷着自己,发了火的黄彩兰也着实有本能的需要,在杨逖的魔手来回爱抚之下,怎容得黄彩兰拒绝呢?范婉香虽闭上了眼睛。

 但眼前竟然浮起了一幅画,那是方才一撇之下的香景观:杨逖怀中的黄彩兰已软了,钗横鬓、玉面生霞不说,杨逖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入了她衣内,魔手在黄彩兰上的戏玩,透过那薄薄的衣裳,每指头的动作,范婉香都看得清清楚楚,光看都不由得心旌漾。

 何况正承受着的黄彩兰?只听得耳边窸窣声响,虽不愿眼见,但那香绵景象,却在范婉香的脑中绘得清清楚楚:此刻的黄彩兰已是衣不蔽体,一边美已弹出衣外,正柔顺地任杨逖爱抚,口中一边娇,仿佛这得她极为美妙,连尖的蓓蕾都已硬,美如白玉中的一颗红蒂。

 而杨逖并不足于此,他一手轻握着黄彩兰的美,一手滑到她后,慢慢地解着黄彩兰的裙带,不一会儿黄彩兰长裙已然松,夹在娇躯和鞍辔之间,那浑圆翘的美,已若隐若现地暴了出来。

 “别…别把裙子掉了…”躯体相贴,黄彩兰那感觉不到杨逖硬的需求?既是在劫难逃,她也不再推拒,纤手轻抱马颈,好将姿势调整到杨逖最好进攻的位子,一边娇声地嗔着他“上一番自然是好。

 只是…只是后面还要见人,别…别把裙子搞掉到地上,那…可要羞死人呢…”“彩兰放心,我知道的,你好好挨一回吧!”见黄彩兰已是娇躯酥软,才旷了几已像深闺怨妇一般。

 将他的轻薄手段全盘接收,连看都不用看她脸蛋儿红若朝霞、丽比花,光从幽谷中泉水已涌,连鞍子都感到了气,便知此刻的黄彩兰漾,已再不管时地不宜,还有别人在旁看着,她的芳心里的都是需求,正渴望着他强烈的攻势。

 杨逖也不多加挑了,他微褪带,掏出已硬起的,将黄彩兰裙子再褪下一点,抱起她轻盈绵软的娇躯,寻到位置向自己怀中一坐,范婉香只听黄彩兰一声既甜又娇、酥媚入骨的轻吁,已尽没于幽谷当中。

 本来虽将黄彩兰和范婉香带来此处,杨逖原只是想寻个僻静去处以解火,和已对他心悦诚服的黄彩兰再好好地狂一番,顺道给范婉香开苞,尽展手段,将这“银翼凤凰”也收得服服贴贴,便是白欣玉逃过了他的手,鄱三凤中自己也占了两凤。

 杨逖倒没想到破身之后的黄彩兰,竟如此受不住引,魔手才抚得几下,已将她的火尽情点燃,纤轻扭、娇时作,显是火焚身、再难忍耐,得假正经了几的杨逖一时间竟也制不住,干脆在马上就上了她。

 不过这奇遇也确有其好处,杨逖本不习惯在这崎岖不平之处与女好,只在马背上听任马儿动得几下,他也尝到了其中滋味,即便他身毫无动作,光只靠着双脚夹马,控制着马儿时疾时徐地跑着。

 感觉便已如此奇妙:当行得疾时,马上急速颠簸,带动着他的不住又深又重地顶撞着黄彩兰谷中深处。

 当马儿缓行之际,动作虽小,却在黄彩兰谷中轻磨盘旋,那时疾时徐、时重时轻,连深击带揩磨的攻势,教正贪的黄彩兰那里忍得住不随着他的动作顶旋磨?

 虽已和杨逖云雨数度,被余毒改变的体质,加上杨逖奇奥玄妙的手法,次次都令黄彩兰神魂颠倒,娇躯不由自主地享受着杨逖的挑,芳心只怨当为何郑平亚和赵平予要那般多事,让她迟了一年才享受到如此美事。

 但这样的合场所,连身经百战的杨逖都是头一次经历,备觉新奇,更何况是破身不久的黄彩兰?

 从未受过这种刺的黄彩兰只觉杨逖坚在幽谷当中疾速动,勇猛进出,次次进幽谷深处,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不由得连连惊叫。

 “哎…哎呀…好美呀…美死彩兰了…你…哎哟…你太…太厉害了…好哥哥…怎…怎么这样干…你把…把彩兰顶的舒服…

 舒服透了…呀…好…你的…你的大子打…打进彩兰最里面了…太…太了…你干得好深啊…又要…美…又要干穿彩兰了…怎…怎么会这样美的…再…再骑快点…顶深些…彩兰要…要丢了啦…”

 ***听黄彩兰娇不休,愈叫愈是甜蜜,显然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那绝顶快当中,檀口中的呼声既又娇媚,比以往几次她都要快乐销魂,杨逖不由大起足之感。

 只见他一手黄彩兰弹出衣外的美,大加捻,一手捏住黄彩兰的下颔,将她酡红妩媚的脸蛋儿转向自己,亲无比地吻了上去,享受她那小舌似想将自己完全献上给他的吻

 部则随着马儿的颠簸尽情冲击她的幽谷,只靠双脚策马,搞得黄彩兰既想大声呼叫,把心中的酥爽快乐全都叫出口来,又想任他的舌头在口中尽情,享受水融时的美妙。

 一时间当真舒服到不知如何是好了,见黄彩兰,娇躯水蛇般地弓在他怀中绕摩挲,幽谷中更是力道绝妙地挤啜夹着他的,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意,在马儿奔驰当中,不知何时黄彩兰竟已舒服地,那畅美快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

 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杨逖怀中,媚眼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体任由宰割的人样儿。

 偏偏这样依着马颠簸之势猛干黄彩兰,杨逖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上,比以往还坚持得久,待得倍觉新奇,舒无比的杨逖终于高来临,在幽谷当中尽情

 待得她再次叫时,杨逖只觉随着马儿续行奔跑,儿在黄彩兰幽谷中颠簸几许,便刺得雄风又起,再次在黄彩兰幽谷中寻揽胜,也幸好有马相助,黄彩兰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尽情享乐,否则她体内药力未去,仍无半分内力护身,光这样合杨逖的动作,怕也要把黄彩兰给累得折骨酥了。

 好不容易等到杨逖再次,心满意足,终于伸手抓住缰绳,将马儿勒停下来,也停下了对黄彩兰的侵犯时,可怜的黄彩兰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

 透的衣裳紧紧地服贴着她曼妙的身材,又兼原已被杨逖侵犯的衣衫不整,连整理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马背上吁吁气,不知了多少回身子,马鞍上一片滑,顺着两人的腿,黏不住的滴到地上…

 “好…好哥哥…你把彩兰得…得快舒服死了…”

 “这样不是很吗?”一边低下头去,温柔地吻去黄彩兰颊上的香汗,杨逖一边笑着,他原也没有想到,这在马背上搞出来的花样,竟有如此意趣,又兼省力,到现在自己间仍无一丝半毫酸痛之感。

 轻松地仿佛还未干她之时,足可再战一轮,教人真想多试几回“既让彩兰又美又舒服的死,我也好好地上一回,真舒服的到家了,等回山以后,我们再找个机会出来‘走马看花’如何?”

 “哎…都…都是你坏…”光听自己此刻连呻声都如此软弱,酥的仿佛再没一点儿力气,黄彩兰不由大羞,偏又喜上眉梢,这般美妙的享乐,当真是前所未有,若非自己落入了杨逖这般厉害的大贼手上,怕再多修个几辈子都享受不到“得彩兰这么软,还笑话彩兰…

 哎,‘走马看花’,多美的词呀!用来形容这样子…这样子新奇的搞法,真的…真的是适合得紧呢…”头一次尝试这般连续的神魂颠倒。

 一时间黄彩兰真是得浑身无力,微张的眼儿一片茫然,根本不清楚四周的环境,待得杨逖轻咬着她细致的小耳,在黄彩兰耳边轻声提醒,她这才发现亲如姐妹的范婉香就在身边,登时羞的浑身发烫,连脸蛋儿都红透了。  M.E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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