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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唉,唉,到了,唉,唉,13块。”光头司机把我脑子里残疾歌手赶走,把我拉回现实。下车前,他一边找我零钱,一边对我说:“想开点儿,兄弟,怎么着都是活着,怎么着也得活着。”

 我没接他的话,长发女回头想跟我说什么,刚想张嘴,但是一看我的脸,就闭嘴不说了,我刚下去,出租车绝尘而去,瞬间消失在马路尽头。

 我觉得下巴上粘粘糊糊的,用手背抹了一下儿,看到一道儿血红从手背拖到手臂上,我现在才觉得嘴里一股子血腥气。一股暴戾之气在我中升腾而起,我狞笑!

 站在路边,没有了风,我更热了,劣质廉价的药让我全身发红。我开始朝面前这个小区里疾走。

 这个地方是一个贫民住宅区,在城市边上,小区里连个灯都没有,黑灯瞎火的,我七拐八拐钻进一栋破旧单元楼里,更黑,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我却不用拿出手机照明,照样畅行无阻。因为芳芳跟我私奔以后,我们在这栋楼里住了一年多。上到五楼,我一脚踢开一个门里还透着灯光的门,里面一套装修老旧,家具过时,低矮狭小,客厅狭小的民居。

 天花板上的吊扇,嗡嗡的飞速转动着,一股子泛着霉的老房子特有的味道顶了过来。“你…来了…”门帘一挑一个身材高大,丰肥硕,一身白花花的的女人了出来,走到门口,飞快的把门拉上,锁死!

 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会被出来的这个女人吓到的,并不是因为她太丑,长得吓人,是因为她现在的装束,头戴头套,只眼睛和红,身穿情趣内衣,着肥和肥上围着束,腿上望丝袜,崩得白破网而出,脚穿高跟凉鞋,脚丫宽大肥厚。

 一水的黑色SM女奴装,就差脖子上套个带铁钉的狗项圈了,十足的母狗模样,与这破旧的民居一点也不想趁。这个女人就是我刚才打电话让她起来,打扮好了,等我来的女人,也就是那个(咚咚咚)了。

 “你换下鞋吧。”母狗弯下,撅着大肥腚,从门口的简易鞋架上取下一双拖鞋递给我。“换你妈了个鞋,快给我倒杯冰水来。”我飞起一脚踢在她的股上。

 “哦…”母狗捂着股躲开,怯懦地说:“有冰镇西瓜,你吃不吃?”“冰你个臭西瓜,我说要冰水,你他妈的不懂人话呀。”我一把抓过她的一只肥,使劲拧了一下大如红枣的头。

 “有冰水…我去…我去给你拿…”

 母狗赶紧跑向厨房。我换上拖鞋,将身上的衣服全部光,一股坐进沙发里,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我他妈的总算是踏实了,安全了,母狗给我拿来一瓶冰水,我一把接过来,一边拧瓶盖,对她说:“快,唆巴,给老子使劲儿唆。”

 母狗好不迟疑,马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把带着头套的脑袋伸过来,张嘴含住我那可怜的巴,卖力的唆起来。“咕咚…咕咚…”一瓶马上见底儿,真是透心凉,冰冰爽!

 “呜噜…呜噜…”从芳芳家的那铁艺大底下逃出来,只有半个小时,我的巴就让另一个女人的口腔发出深喉的声音,虽然我的巴在这个女人的口腔里又大了一圈,更加坚硬。

 可是我现在还不想她,我有点累,我想休息一下,回回气,趁这个档口,我可以给你说说,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打扮,为什么对我这么听话,为什么成为我的母狗。呵呵,还有为什么她是(咚咚咚)呢,我再点烟,慢慢给你讲。

 ***七月如火,这座隔热措施极差的破楼,白天被毒辣的太阳暴晒了一天,烤得透透的,一到晚上,所有建筑材料都在这个时候,吐故纳新与外界做着热传递,散发着热气,就算现在已接近凌晨两点,狭小的客厅里还闷热的像一间桑拿房。

 头顶的吊扇嗡嗡的转着,却只能起到把热气轮番向你轰炸的作用,像个巨大的电吹风!也怪,这两天吃的那两片廉价药,好像都集中到这会儿起效了。

 我脑袋发木,四肢酸软,中肢僵硬,全身发红,身体像块烧红了的烙铁,刚才喝进去的那些冰水,瞬间就在我体内完成代谢,从我的汗里排了出来,使我汗水淋漓,若同水洗,可是。

 这会儿我很!我的眼儿很,冰冰爽!我把蜷在沙发里,两条腿分开,搁在沙发扶手上,我的眼朝天。那条带着头套的人型母畜,正含着一口冰水,把嘴糊在我的眼上,用冰凉滑的舌头溜着我的股沟子。柔软灵活的舌尖周到仔细的刮着我的眼上的每条褶皱。

 她四肢着地,撅腚仰头,姿势标准,态度认真,不畏阻涩,我放松多少,她的舌头就进多少,攻关之愿积极主动,而且口手并用,一只白胖大手轻重适度地握着我的巴,上线翻飞,灿若莲花。

 就凭这些,她足可以引为所有桑拿浴场的大活儿女技师的楷模,我现在要是有一劳动奖章,肯定马上别在她的子上,作为嘉奖!羡慕吧?你肯定蒸过桑拿,可是你估计没有在蒸汽房里享受过冰火毒龙吧。

 而且还是穿着专业SM母狗装的女技师。现在我心情好多了,再来十个拄着拐的台湾哥们一起对我唱那首《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我都不会难过了,我会马上快进!让他给我唱那首《游戏人间》的。

 趁着我心情好,我就给你说说这条母狗是我怎么找来的,为什么她是(咚咚咚)吧。这个拟声词有密切的关系?母狗叫王尚莲,41岁,离异,小工厂的出纳。要不是因为她我跟芳芳估计不会买那张铁艺大。呵呵,还得从说起。

 我跟芳芳私奔当天,就租了这栋楼的六楼,王尚莲是我们的邻居,不过是隔了一层楼板,她是五楼,刚好在我们脚下。

 房东给我们提供有一张木头的旧,太旧。承受不了一对私奔男女的火热情,来吱呀做响不说,四条退儿还他妈的长短不一。头些天倒是相安无事,可是有一天晚上,在这张旧上,我在芳芳的身上不辞辛劳地钻探油井。

 正当我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芳芳的那口井要井的时候,我们听见从地板下来传来咚、咚、咚的声音。芳芳说:“嗯…老公…要地震了…要地震了…”

 我说:“震吧…震吧…地震了…我们一起死…”开始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继续,它响它的,我们我们的。我得越猛,吱呀的越厉害,而且头因为顶着墙,那真是一曲响乐,,噗噗噗。肚皮,啪啪啪。,吱吱吱。墙,空空空。楼下,咚咚咚,而且楼上奏乐奏得越实,楼下就配合的就越积极。我们品出味儿来了,估计是我们的动静太大,打扰到楼下了,我跟芳芳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那次赶快停了下来,下,站着演奏完了下半场。

 第二天我们赶快找东西吧四个腿垫平,还在头和墙中间垫了东西。我们没打算买,因为谁也不知道这里能住过久,或者以后是个什么状况,能将就就将就,而且像这样的大件东西,也不好随身携带。垫好了,上试试,好了点儿。

 但是没有完全杜绝,还是咯吱做响。因为芳芳喜欢脸对脸,并着腿让我,那样才能高,所以还得在上干,虽然我们已经尽量收敛,但是干到头上,谁还管得了那些?所以时不常楼下就用(咚咚咚)给我们提建议,搞得我们很扫兴。

 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底下住了什么人,我跟芳芳那时候,除了到超市买食物,就是窝在房子里上网,看片,,那是我们的月!过了几天,有次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很完才回来,本来是不想干的。

 可是上一搂一摸,巴一硬来了兴致,马上翻身上马,大干特干!正在兴头上,楼下(咚咚咚…咚咚咚)地提抗议!我当时他妈的大怒,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加足马力,一下比一下用劲儿。我用,楼下用子捣墙,我:“啪啪啪。”楼下:“咚咚咚。”

 我来气,故意忍着不,一直猛干,楼下也来气,跟我比赛着耐力,最后我发的时候,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半。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哐哐哐)有人砸门,也是夏天,我穿着条大衩就去开门,看见一个一脸悲愤的女人杵在门外。

 四十上下,高大丰,穿廉价睡衣,丰,齐耳短发,银盆大脸,眼血丝,模样中等,却一脸黄褐斑,看来瞪着眼睛等天亮,没化妆就上来找我算账了。

 “你们是什么人呀,注意点影响好不好?真是的,还让不让别人睡觉了。”中年妇女张嘴就开骂。“地球人,怎么了,我们为什么要注意影响,真是的,我怎么不让别人睡觉了?”我被她了一脸的唾沫星子。

 “自从你们搬过来,我就没睡过几次安稳觉,你们劲儿也太大了吧,不隔天儿呀。”“这你就管不着了,我劲儿就是大,我们是夫,有享受生活的权利,你有本事儿住别墅去,那不吵,你能睡踏实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你还有理了?”“我本来就有理,你们夫晚上都不过生活了?”

 “你氓!”“你才氓。”最后芳芳出来劝架,我们才停止争吵,那女人临走撂下一句话:“不跟你们说,我去找你们房东去。”

 我说:“你找谁都没用,有本事去住别墅。”那天中午,房东上门,房东是个特别和蔼的大妈,见芳芳长得漂亮,十分喜欢,租房的时候还给我们便宜不少。  M.E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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