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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俏脸霎时充血
 她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香汗,前一对白鸽因她的动作而上下跃动,微微岔开的腿间花瓣似乎也沾上了些许,隐隐能看到些水光。

 望着眼前人的美景,我也觉得从阵阵快从股间向四周蔓延开来,头越来越酥麻,就在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忽听窗外传来炸雷般的喊声:“少爷!你在屋里吗?!”

 我顿时好象三九天怀中抱着冰又被人冷水浇头,从头顶凉到脚心,同时浑身颤抖着出一股股浓浆,得凤来脸都是,一边一边快速萎缩下去,眨眼就软成一面条。我气急败坏地跳下,双手提溜着头便冲了出去。

 一出门便见到大壮正愣头愣脑站在门口向里张望,我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么喊!招魂么!”大壮皮糙厚,被我踢一脚也就如同被大苍蝇撞了一下,毫不在意。

 他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柳姑娘让我交给你的,刚才我来找过你,你不在。”我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要是把我痿了,小心我找人把你阉掉!”说罢不再理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他,把门重重一关,转身回里间。凤来正在用丝巾擦拭着脸上身上的,见我进来忙问道:“怎么了?”我没好气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骂道:“大壮这小兔崽子,声音像打雷似的,说过多少次了。

 也不知道收敛!”一边说一边拆信看。凤来好奇地问:“谁的信?”“鸣蝉的,怎么回事?早晨起来我还看见她呢,怎么就留了这封信?”凤来闻言也披上衣服凑前来看。我将信纸出展开,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少爷,小姐,今见大壮替龙少按摩四肢。

 忽然想起我师父紫真人不仅武功卓绝,在医术方面也颇有造诣,尤其擅长推宫活血。便动了请师父下山为房少疗伤的念头,事不宜迟,路途遥远,须即刻动身。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必定赶回。鸣蝉。”

 看完信凤来松了一口气,向我解释道:“鸣蝉的师父确实是近百年来武林中的一个奇才,武功自不必说,单从武林人士送给他的绰号‘武圣’便可见一斑。

 除此之外他还精通医术、丹青、琴棋,可谓多才多艺,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为人亦正亦,性格古怪。虽自幼便成为正式出家的道士,却并不守清规,娶有一,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随他修行,似乎对鸣蝉颇为倾慕。”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见此刻是个话,便言道:“这些都是鸣蝉告诉你的?”她点点头:“不错。

 我喜欢听鸣蝉讲起在武夷山上学艺时的经历,她也常常给我讲,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师父。”我“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看鸣蝉能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师父请来吗?”

 凤来略一思忖,缓缓说道:“应该不难,听鸣蝉说起过,她这个师父虽脾气古怪,但蛮喜欢她这个唯一的女弟子的,她亲自出面去请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我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她:“如果紫道长来了之后,手到伤愈,房兄能够恢复正常,那么你接下来做何打算?”凤来秀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甜甜一笑:“之前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么?这辈子我就跟定了你了。

 怎么?这就想抛弃我了么?”姑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反正听在耳中很舒服,我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入怀中:“怎么会呢,我哪舍得抛弃你呀…”又是一番温存自不必说。

 然而无论凤来如何挑逗,我的下体也如同一条死蛇般耷拉着。我叹了口气道:“许是方才受惊过度,加之刚刚元尽。待明再看看吧…”

 ***转眼又过了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着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家就跟凤来喝几盅解解乏,虽然她不喜喝酒,但也会勉力陪我。房子龙那里我去看过一次,气好多了。

 只是仍瘦得可怜。另外,在钱庄还遇见了娘一次,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是那样端庄稳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反倒稍稍松了口气,那件荒唐的伦事最好就这样永远烂在肚里。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唯独有件事却在我心头笼罩上了一层乌云,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经三天没有任何反应了,凤来也着急,百般挑逗,手口并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红肿的上扫拨,均无济于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这一,爹要出趟远门,到江西去跑一趟生意,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我打理,也算是给我一个单独历练的机会。

 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个,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踏进了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开几副壮药,他问明病因,认为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吃几副强肾壮的药补一补,再将养些时,应该能重振雄风。

 于是什么羊藿、苁蓉、起石、巴戟天、海狗肾、红参、鹿茸等等开了一大堆,反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钱。几下来,药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把鼻血给出来几碗,然而下身却仍是毫无起

 我天天去着胡老头,又是责骂又是求药,得他很是头痛,被我得实在没办法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们送来的那个濒死之人不是说吃了什么壮圣药回丸么?你如果还有的话就吃一粒试试呗!”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抬脚就往家走,回丸应该还在戴福那儿,我得要回来,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匆匆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戴福正在院中指挥下人们干活,我上前二话不说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领子拖着走。

 自从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丸之后,我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打过来骂过去,要不是碍于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他也不敢反抗,一边趔趄着跟上我的步伐,一边陪着笑脸问道:“少爷,有事儿?”我把他拉到偏僻处,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便低声喝道:“回丸呢!给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诶哟,少爷,那东西没在我这儿,被夫人要回去了。”这回轮到我愣住了:回丸只对男起作用,娘要它做甚?莫非是给我爹…转念又一想,管她拿来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来再说!“戴福,快给我备马,我过去老宅一趟!”戴福忙答应一声,一溜小跑下去了。

 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东骑快马过去大概需要一顿饭的功夫。我在原地烦躁地踱着步子,时间不大,戴福回来通禀:“少爷,马已备好。”

 我闻言拔脚就走,来到大门外,有一小厮正牵着马的缰绳候着,见我出来连忙跑到马的一侧趴在地上充当上马石,我蹬着他的后背翻身上了马,接过马鞭照着马股一,那马唏溜溜暴叫一声,鬃尾炸,四蹄一蹬便飞奔起来。

 远远能看见老宅的院墙了,我收住缰绳放缓了速度,来到门前时,早有两个把门的下人快步上前来,一个牵住缰绳,一个趴到地上当下马石。

 我翻身下了马,脚不停步地奔向后院,心说娘可千万别是出门去了,好不容易穿过三进院子,这才来到爹娘住的后院,一眼瞥见母亲卧房的门敞开着,心里顿时宽了一大半,加快脚步上前,一只脚刚踏进门却愣住了。

 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下身套一条米黄,正坐在斜对着门的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帮她擦着后背,一边擦一边说:“天气真是热得难受,夫人不过在院里走了一圈,竟出了这一身汗…”

 见我闯进来,两人也都不由得打了个愣怔。娘毕竟岁数大些,沉着稳重,应变极快,一伸手将放在另一张凳上的裙子抓起来掩在前,回头对夏荷说道:“你先出去,少爷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应一声,款款向门口走来,到我身前时低头弯福了一福:“少爷好。”我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然后随手便把门掩上了,娘把掩在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脸庞透出两朵红晕,指了指身前的凳子:“茂儿,来,坐这。”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去坐了下来。娘先把我打量了一番:“茂儿,气不好啊,怎么了?这么急冲冲的,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娘,那个…回丸是在你这么?”

 娘浑身一颤:“茂儿…你要那玩意儿做甚?”我却不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儿做甚?”她被我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无言以对,我又追问道:“是不是给爹吃了?”

 娘闻听此言,俏脸霎时充血,美目斜觑着窗外,嗫诺道:“我原先倒是有这个想法来着…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来都累得挨就着,根本没有机会给他吃这个…”说话的同时,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丰腴的房几乎要把那小小的肚兜撑破,峰顶的两粒花生米大小的首更是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人的突点。  m.e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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