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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阵津之后,王十四用手摁住少女双腿,低头看着火龙进攻桃源的壮观景象:进进出出引得花瓣时隐时现。少女在不知不觉间又攀上了巅峰,汁再一次洒在龙头上。

 王十四马眼一紧也不再忍,出火龙骑坐在少女身上,右手扶着龙身对准少女的妩媚脸庞…王十四的白色的粘稠物了少女一脸。

 “下次再玩久一点,那不孝子该到了。”少女自觉地把马眼里残存的仙到口里,横吹直奏,把玉笛清理得一干二净。王十四喝着他喜爱的葡萄酒,稳坐在江南楼秋草厅主位上,这里可是青山派的日常议事之处。

 他身旁站着的大徒弟秦启一看到王隐踏入秋草厅,就低声喝着:“你这小子,还不快点过来见过师父!”王隐一把推开身前的何冲兄妹,向前两步“不孝儿王隐回来了,见过爹。”

 何泳推了他一把,低声说着:“快点像师父谢罪啊。快啊!站着干什么。”大师兄秦启也走下台阶,拱手向王十四求情:“师父,五师弟既然已经回来了,您就网开一面吧。”

 王十四拿住酒杯的手越发用力,看着几位徒弟都为王隐求情,内心更是愤怒。“你这不孝子!你们为什么还要帮他求情!”

 越想越是不的王十四夜光杯甩手而出,直飞王隐。葡萄酒泼了王隐一脸,夜光杯径直砸在了王隐脸颊上。王隐不躲不避也出乎王十四的意料。

 王隐俯身捡起地上的夜光杯,低声说着:“谢谢爹的美酒。”王十四大喝着:“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辞而别也就算了。

 连青楼毫无大志,还把青山派的佩剑当了换钱继续花天酒地,传出去成何体统,我青山派还有什么脸面!你自问对得起那把青山派的佩剑么!”

 “爹不也很推崇“赢得青楼薄幸名”的杜樊川么?”王十四怒不可遏“你,你…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你去玉人峰吧,罚你守护听萧阁三个月不得下山,你好好反省一下!”

 原来王隐虽是王十四的儿子,但却是侍女所生,母亲更是难产而死。少年学艺的时候王隐更是调皮捣蛋,学武又不刻苦,却偏爱琴棋书画,王十四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随着年龄的增长王隐对这种拘束的生活更是不,经常违反门派的规条,久而久之父子的矛盾也就越来越大。王隐倒是暗自庆幸父亲把自己“放”到后山玉人峰上,那里虽然是偏远了一点。

 但也是难得的清静之地,也正好可以躲开师兄弟们的冷嘲热讽。现实也就何冲兄妹,六妹王水儿和他关系比较好,大师兄和二哥对他倒是不冷不热,其余师兄妹和他的关系都不太好。

 何冲兄妹帮着他把东西搬去听萧阁,何冲倒是有点担心:“五师兄在这边可不要再搞出什么事情了,别再刺师父了,你那把剑在哪个当铺,我去帮你拿回来吧。”

 王隐倒是坦然一笑:“呵,我在这边作画吹萧,正好自得其乐,也不用像以往那样处处看别人脸色。”

 “你说说看倒是看谁脸色啊!”一阵清越的女声从高处传来。那是一个穿着浅青色衣服的女子,高挑优雅,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王隐也难得微笑着说“水儿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王水儿排行第六,是王十四的亲女儿,由于和王隐同年出生,两人一起长大,感情十分深厚。“六师姐,你这身衣服好漂亮啊。”

 何泳叫喊着。王隐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头“你六师姐穿什么都这么漂亮啊,是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才显得好看。你不知道有多少狼想一亲芳泽而不得。”王水儿也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来。

 这一笑真可是风姿绰约,倒众生了“这玉人峰不是还有三哥在吗?你们也好有个伴。我刚才去看他了,好像他还是这么孤僻啊。”原来王水儿刚才是跑来看他们的三哥王山了。

 王山因故寄居玉人峰草庐拒不外出,王十四和王隐他们师兄弟也完全没有办法。何冲问道:“唉,真心希望三师兄能解开心结,不要这样浪费了大好青春。”***

 上文说到王隐落魄地回到了青山派,被掌门王十四罚守后山听萧楼…风在寻叶,叶在追风。这正是江南的秋。绿竹环绕,清风绕梁,那是青山派先辈闭关或者清修之地…听萧楼。王隐素有文人情节,自然喜欢此等清幽素雅之地。每天游山玩水,作画吹箫好不自在。

 从竹林慢步归来,听着树上轻歌,突然起了和鸣之心。走进偏房,却寻不着那放在茶几上的玉箫。

 “吱,吱吱…”窗页震动,然后便是阵阵踏碎枯叶之声。王隐弓身从窗口飞出,那是一只半人高的灵猴偷走了他的玉箫。王隐也笑了,看这灵猴发干净,不似天养之物,突起好奇之心。

 他刻意与灵猴保持距离,倒想跟随灵猴找寻它的主人。灵猴跃动在枝头,惊扰了树上的歌姬。飞鸟纷纷起,震落一片残叶。它还回头看了看王隐,拍了拍白色的股,似乎嘲笑王隐跟不上它的步伐。

 “贵客哪位?恕不远。”灵猴逃去的方向突然飘出冷漠的声音。“我是王隐,刚被爹罚来后山。”

 他也惊讶不知不觉间追出这么远的距离,前面是一座草庐。不,应该是一片草庐。这草庐虽然材料简陋,但显然是主人有心,空间不断增大,而且错落有致。

 “三哥好心情,养了这么个活宝。”王隐的玉箫笔直飞回到王隐面前。“还你,那是畜生不懂规矩。”王隐这才看到正回身走进草庐的三哥王山:黑纱罩在头上,肩上停着两只猎隼。“能否让我进去草庐开开眼界?”

 “随意。”灵猴跑在最前面,左绕右拐地,原来这草庐建在树林之中,格局隐含五行八卦之道,走肯定是走不远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机关埋伏。

 原来这王山年少时就喜欢奇门外道,对五行八卦机关暗器之类颇有涉猎。王十四本身就不懂这些门路,王山只是偶尔看到了青山派一位先辈遗留下来的手札而自学成才。

 在主厅,主客就坐,竟然就有两位侍女迈着碎步飘来上茶。侍女外面只批薄纱,虽然有几层,但是肚兜和在外的肌肤不被看到也很困难。王隐盯着侍女看了几眼,笑问他哥:“三哥在此好生快活。”

 王山笑了笑:“身负残驱,聊以自乐罢了。”只是笑声实在是令人发寒,原来王山当年出了事故,付出了左手前臂和鼻子的代价,就此不再出山,扩建草庐在此定居。在王隐唏嘘间,一个上茶的侍女“啊”的一声,双腿间掉出一短木。

 原来那是一条假具,被在了侍女两腿之间,故而她只能靠碎步移动。“拿刑具来。”王山冷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个半少女在地上跑了过来:四脚着地,披着背心,撅起股,口衔长鞭,像狗一般从后厅“跑”来。

 王山一手抓起长鞭,那是一条普通皮鞭,只是末端顶着一个小球罢。那端“犯事”的侍女颤抖着身体,脸朝外跪在地上,缓缓地反手拉起纱裙,下亵

 那是稀疏的草地,但早已沾水,随着侍女跪在地上抬高光滑的股,王山的长鞭毫不犹豫地了下去。侍女的呻想起,一会儿便是几道淡红的鞭痕。

 “教训了你们多少次,你们偏要在客人来到的时候出丑。哼,看我怎么治你。”说罢鞭子便直飞口,少女不堪忍受,长呼一声“啊…”身子向前倒去。

 “起来!看我打爆你这。”少女不敢违背,忍痛抬起股,可怜那感的承受着无情的鞭打。“啊,啊…好痛,受不了了!啊…我知错了主人,主人…”王隐倒是起了恻隐之心“这,她既然认错了。

 三哥可否饶过她一回?”王山闪亮的黑纱已然盯着跪在地上侍女,狠狠地道:“哼,你想饶她?她还不答应呢。”

 那边侍女已然呻不断“主人,主人…啊,啊…请再用力一点,啊…”王山很是得意“你看,你看,我说的没错了吧。”王隐看得可是十分难受。

 原来他来到后山这几天一直独处,本来就是望强烈的年龄,再看到这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叫他如何受到了。

 “三哥,你教训侍女我也不便继续旁观,就此告辞了。”“你若有需要,不嫌弃的话就来我这里吧,反正你是被罚上来的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下不去找女人。”

 王隐拱了拱手,大踏步走了出门。那灵猴倒也机灵,知道客人不懂如何出去,自动走在前面带路。山下,青山派正是难得的聚餐时间。王十四坐上首,门派长老,徒弟子嗣按辈分大小在两边依次坐着。

 除了王山和王隐的位置摆着碗筷空在那里,何泳也不见了人影。何冲主动和王十四汇报“泳儿她说不舒服,大家不用等了。”“那起筷吧。”  M.e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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