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干过，曰过
　你丫想不想就哥儿们的洗脚水涮一涮？甭嫌哥儿们的二锅汤脏，你丫巴吐出来的也一个样儿。还得谢谢哥儿们，老子都跟你丫开发出来了，现在进去吱溜吱溜的，滑溜儿着呢。”说到这里，又回头瞥一眼胡莉。

　补充道：“要干就快上！她若醒来就馅儿了。”我越听越恶心，终于忍不住喝道：“去去去，你他妈的就是畜生！”说完也不理他，连忙逃离摄影棚。

　我怕真的把持不住再次做他的帮凶或替罪羊。＊＊＊第二天胡莉照常出现在课堂上，照常同我们打招呼，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事实上，那天之后事情确实没有什么变化。胡莉继续同弗兰克往来。只要戴维一忙，她便去弗兰克那儿。她继续穿各种感内衣，从比基尼到热、到同上衣相连的紧身内。

　我继续观看弗兰克在强光灯下把这些遮羞布一一扒下，卷退，剥开，撕裂。暴出藏它们底下的美丽的赤女体。每次扒光‘拍摄’之后，弗兰克都她，她，再她。他的每一滴不是到胡莉里，便是到她身上。

　胡莉努力学习口技巧，学习如何舐弗兰克的大黑巴、如何能把它全部进口中直到头深入喉管…这时，这一对不同肤的男女便回归到人类先祖的动物世界。它们在填肚子之后，便只剩一件事要做或者可做。那就是合，合，再合。

　弗兰克像只黑色野蛮的雄动物，庞大强健威势的漆黑器，把弱小娇柔的黄褐色母兽的粉小肆意蹂躏。令人震惊的是，幼小的母兽在黑巴的冲刺下，不但没有退缩而且似乎‘越战越勇’。

　这一切胡莉自然一个字都没有告诉戴维。对戴维来说，‘做模特儿’这不愉快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胡莉还是他的女朋友。他照常同胡莉约会。依旧遵从她的意愿，保持一种‘柏拉图式’【Plato（427-347B。C。），古希腊哲学家】的精神恋爱关系。戴维继续做他的白梦。梦想那一天终于到来。那一天他将同胡莉做。

　那一天他将得到胡莉的处女宝。残酷的现实是：现在，那一天已经永远不可能出现。在我的记忆中，这样又大约过了三周。胡莉在课堂上对我的友善依然如旧，对我窥视她体的事依然一无所知。她也同弗兰克瞎聊。听弗兰克讲无聊笑话时，乐的咯咯笑。

　只是绝不漏出弗兰克已经夺去她的贞，她正同弗兰克打得火热的任何蛛丝马迹。我早已付清了那100美元赌债，然而看到胡莉成了弗兰克的情人，强烈的负罪感得我长期情绪低落。我也不再去摄影棚窥视，虽然仍然乐意欣赏胡莉赤身体摆出你想得出来的各种感姿态。

　可是不能忍受接下来的景象…胡莉急切地把弗兰克得光。把他半软的茎进嘴里直到一大坚的黑巴从中长出。再听任他用任何新颖的姿势她…我知道戴维迟早会发现胡莉同弗兰克的情。

　他对胡莉去做弗兰克‘模特儿’一事，从始至终都持反对态度。在他看到自己的深切的忧虑成为可怕的现实时，一定会心如刀绞。

　很快，戴维的全部生活都将被无情地打碎。我不敢想象，在戴维的白梦破灭后，他将怎样活下去，正在此时，一件偶然发生的事儿打我个措手不及。＊＊＊

　一天傍晚，我因为有一篇课程报告要写，虽然时间已晚仍然去了图书馆。我猜在这种时候整个大楼里也就只剩我一个人。我集中精力专心致志地研究、草拟报告，大约做了一个多小时。

　我需要休息一会，走动走动，松松胳膊腿儿。便起身在走道上散步。这才注意到平素人为患的图书馆，现在是多么空寂、多么没有生气。

　嗯？不，大楼里有点异样。我还似乎听到一丝轻微的、间断的、压抑的泣啼。那声音就来自走道那一边。我决定转过墙角去看个究竟。那是胡莉。那哭泣的人竟是胡莉！

　她只身一人蜷在一间小研读室。两手抱头轻轻泣。什么事儿不对头。我不晓得是什么，但敢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我走进去坐在她身边。一开始，胡莉不愿告诉我任何情况。她只是坐在那里，用手遮住脸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

　我轻轻地挪开她的手，让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她的朋友。一个可以信赖朋友。我心里清楚，这话不真实，但是，可能她不知道。

　胡莉终于停止泣，出一张面纸把眼泪擦干。她稍微放松一些，掉外衣，伸展地靠在椅背上。她只穿着上衣！一件我在摄影棚看见她穿过的白色上衣！

　一时间，所有的情景…当时的、后来的、最后的，上衣秀、短裙秀、睡衣秀，有罩和衩的、赤身上的、一丝不挂的，被弗兰克在身下的、跪在弗兰克前面的、骑在弗兰克上的…都涌现在我眼前。我再一次知道：我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

　我跟弗兰克一样坏。小巧的中国女孩儿现在急需一些温暖和安慰，而我却在想法如何把自己不安分、起的老二隐藏好。“弗兰克现在又找到另外一个‘模特儿’，”胡莉幽幽地说。

　我立即明白胡莉说的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肯定可以猜中那‘模特儿’是谁。那是去年秋天刚进校的一个越裔女生。

　比胡莉还要低一年级，年龄自然没有超过20岁。她的容貌根本同跟胡莉不在一数量级，但身材比胡莉还要苗条，还要细。她肯定不是处女，因为我在饭厅见过多次她和不同的男生打情骂俏，不过，这对弗兰克没有关系。

　因为他要的是‘短小紧窄的小’，而不是热衷于做‘生理解剖学上必须的’工作。一个三年级的学长、健壮的黑人运动员、风倜傥家里又有钱的弗兰克，要搞定一个一年级的小学妹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似乎已经看见又一个褐色娇小的体被在雄健的黑色身躯之下，一黝黑的大巴正在她小里肆意捣腾。我在心里大骂弗兰克，‘你的妈，王八蛋！’但表面上我得装作不知道。“那又怎样？”我问。

　“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弗兰克又新找到一个小妞儿来。胡莉泣泣地告诉我，她做不成模特儿了，说弗兰克不遵守对她的诺言，说弗兰克对她说谎。我想，大概是胡莉现在终于发现弗兰克根本没有什么‘签约人’，没有什么‘合同’。

　她根本没有可能成为‘名模’。弗兰克为她提供的是的漩涡，是一个她的机会。是她胡莉自己抓住这个‘机会’，让它成为现实。我暗地里叹了一口气。

　我原以为胡莉在被弗兰克最后扒光的时候，在她半推半就地听任弗兰克爬上她身子、巴头挤进她儿那一刻，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现在才知道单纯的胡莉，即便当时明白弗兰克要拍体秀是为了要她，却依然对做模特儿抱有幻想。

　这样也才能解释，为什么胡莉在发现被骗失去她多年精心卫护的贞后，依然同骗她的弗兰克继续上。弗兰克的黑巴把她的服帖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她依然心存做模特儿的幻想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老巨猾的弗兰克显然清楚胡莉的心态，不然就用不着每次都要在摄影棚她，而且都要先做‘衣秀’。“胡莉，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我只能贬低弗兰克，继续用谎言安慰。

　“如果你愿意，你仍然可以成为名模！你的美丽是没人可以抢走的！弗兰克算什么东西！他对你什么也不是！”正确的说法应该是：‘除了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对你什么也不是’。可我说不出口。胡莉又哭了一阵，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我懂得，她感觉她被弗兰克坑了。

　归结底，我是这一场骗局的制造者之一。是我让弗兰克设的这个局得以成为现实。我同弗兰克密谋，为的是要看胡莉的体。弗兰克的所有龌龊伎俩我都知道，可是现在我都不能说。

　我怎么能够告诉她这一切是怎样开的头？我怎么能够向她坦白承认那一切都是我们做的套儿，结果是她付出了她视为生命的贞？“不要哭，胡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能重复已经说过的劝慰。

　不过这次说完又加上一句：“这又不是你和弗兰克睡过觉什么的。”我至今搞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要加上后一句。我猜是背负的负罪感使我急于撇清自己，于是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胡莉美丽眼睛幽怨地看着我，眼眶里泪水再度滚滚涌。

　此前，我不能表现出任何知情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此刻胡莉的反应足以让任何人都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这儿，就在此时此刻，胡莉用无声的语言告诉我：她让弗兰克分享了她的体。

　她已经同一个男人做过爱，她已经被那男人上过，干过，过，过。她曾经同一个男人上，而这个男人不是她的男友戴维！“唉，胡莉，胡莉…” 　Ｍ.eHＥx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