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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顾不了多了
 “不就是上衣模特儿嘛。闹翻了不值当。”***过一天早上上课之前,弗兰克对我说:“给我25刀。”“做什么?”“付钱给胡莉。我答应一次给她25刀。”

 “什么!想得美!我为什么要给你钱?”我被这个无赖惹恼了“是你而不是我想要胡莉。”“因为你会享受到特殊服务作为回报,”弗兰克又出一副氓相,嬉皮笑脸地说。

 他这是啥意思?我被他的一席话完全搞糊涂了“在我老爸的摄影棚有好几间更衣室…”弗兰克挤眉眼地说。

 “每间更衣室都有一面是占整个墙面大的穿衣镜。有一间里的穿衣镜是用特殊的单向玻璃做的。你能看见更衣室里的情况,更衣室内的人却毫无察觉。

 我们邀请过好多风女士来试镜。这些女士们自然都要光。特殊的女士受到特殊的对待。今天你若肯出25刀,我就让你在镜子的那一面观赏。”我的心从弗兰克说‘光’起就砰砰跳。

 胡莉今天也要来试镜。那就是说,她至少必须把身上光!弗兰克是在给我提供一个机会,让我欣赏她的美。凭我对胡莉的了解,我推断,她一定会穿罩,不过那又怎样?我能够欣赏胡莉,欣赏她精致的双肩…

 欣赏她纤细的两臂…光着。欣赏她平滑的上腹…没有遮拦。还有她丰、不可思议的房,它们优美的曲线、令人神往的轮廓。

 不错,它们不是赤的,而是被一副柔软的、女化的罩紧紧兜住,但那也会显现她的沟和她的一对美的基本形状。我不再多言,痛快地给弗兰克25美元。“啊,还有一件事…”他把钱放进兜,若无其事地说。

 “又是甚么蛾子?”我真的恼了“你丫能顺便带几件你女朋友的上衣来么?”弗兰克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氓相,原来这家伙连最基本的‘道具’也没有。

 我倒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弗兰克会从哪里为胡莉搞来衣服做模特儿?“嗯呣,吔…呀,我想,”我一面支吾,一边飞快地动脑筋,我到底能不能把衣服拿出来?“我只能拿些我女朋友平常不大穿的。”“那没关系,”弗兰克听了便说。

 “她到底穿啥根本不重要,不是吗?关键是要小妞儿肯。还有,这也不是一锤子买卖。这事儿需要很多次‘试镜’和‘试拍’才能把她给松动了。”

 这杂种简直就是采花恶魔,不过,我倒是必须承认他肚子坏水的鬼才。话又说回来,难道我就比他好几分?没有我就没有弗兰克‘做模特儿’的圈套,没有我弗兰克的诡计就无法完成。他离不开我。我应该感到自己跟他一样混蛋,但是,现时我感到的是兴奋、是情高涨。

 它们不让我去检讨自己在这一场丑剧中扮演的角色。我脑袋中唯一的念头便是,今天我会看到那个甜美、纯洁、有着挠人心的美貌的中国女孩儿,将要解开她上衣的纽扣并光上身。

 我将看到她的结实的丰罩里颤动,然后它们会又被遮盖,用一件新的上衣的纽扣把它们限制。我等不及了,胡莉来到照相馆时,我已经在单向透光的窥视镜后占好位置。

 弗兰克事先将我带进特殊更衣室穿衣镜墙面后的一条黑暗的夹道。他计划周密,早就备有手电筒。所以,我们进到藏匿处并无困难,不过他嘱咐再三,不能在更衣室有人时打开电筒。

 不然胡莉就可能发现我们的秘密,当我看见玻璃镜面之后赫然树着一台摄像机时,我已经见怪不怪。

 它是那种拍摄高清影像的最新产品,座在一副稳重的三脚架上。我想,这是这台摄像机和拍摄A片的同类机子唯一的不同。因为窥视镜后的空间限制,它不能随意移动,但是,它还是有一定的自由度,可以转动角度。

 最重要的是,它有极了的变焦距镜头,保证拍摄到A片主角们合处的大特写。“以后有时间的时候,你丫应该看看我们用这玩意儿拍摄的,其他小妞儿的录像,”弗兰克不无得意地自夸。

 “有几张我做‘主角’的光碟,质量比市面上卖的XXX光碟毫不逊。我的那话儿同那些黑人种马完全可以比个高低,只是我的这些光碟是非卖品,不过,现在你丫已经通过‘政审’,有权观看绝密材料。哈哈…”我在心里说,我才不在乎弗兰克在这之前搞到那些女人,或者这之后他将会搞上那些女人。我只想要胡莉。接下来便是折磨人的等待。焦急的心情似乎令时间的流逝也变得缓慢。

 我站在黑暗的夹道中,眼睛紧盯住更衣室的门,等待美丽的女神出现,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无意识地调节摄像机镜头来打发时间,却感到无聊之极,因为取景框里什么也没有。

 弗兰克在摄像机后安置了一个酒吧用的那种高脚凳。至少我可以坐下来等待。我听见主摄影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又被关上。房间隔音很好,我只能勉强听见声音,但是无法听清对话。我猜是胡莉来了!

 不然还会有谁?更衣室门突然打开时,我吓了一跳。我马上认出胡莉的侧影,她肩挎的收口筒子包竟是我带来的那个。

 里面装着我早先从女朋友的时装中挑选的上衣。随手带上门后,胡莉打开了更衣室的灯。啊,上帝,胡莉今天又穿着那件上衣!

 就是我曾经看见过一次的那件白色上衣!那件稍微嫌小,咪咪都要蹦出来了的那件!我从高脚凳上跃起,直奔单向玻璃。胡莉放下筒子包,往镜子前跨一步。

 我本能地向后倒退了几步,唯恐不知什么原因她可能碰上我。胡莉自然什么也没发现,我也为自己的胆怯自嘲。胡莉对镜检视她的颜面化妆,她的脸桃,化妆无懈可击。

 丰润的红滴,眼睑和眼窝上轻微的暗影烘衬出一对凤眼。我站在两尺之外检视她的房。啊,我的天,我又再一次看见她罩的轮廓。她的上衣挡住了罩,但是不能把它完全隐藏。

 她穿了一条紧身牛仔短,看起来就像牛仔爱恋地抓住胡莉光滑的、深皮肤的双腿。我认为她从来没有打扮得比今天更感。我恋恋不舍地再看了一眼胡莉的脯。心中对自己说:“过一会我将会看到更多的体。‘胡莉离开更衣室去进行第一次试镜。

 弗兰克显然和我一样欣赏她现在装着,决定让她就穿这身白色上衣开拍。我一定要到一些这样装着的相片!本来,我计划今天全部时间都呆在窥视镜后。

 但是我难以忍受胡莉离开我的视线。我悄悄摸索着走出夹道,力求不出一点声响,让胡莉警觉摄影棚内还有第三者存在。到了摄影厅,我小心地往墙边伸出脑袋观察。弗兰克已经开始拍摄。他让胡莉摆些简单的姿势。

 胡莉显得很紧张,做出不自然的笑容,跟着弗兰克的指挥做这做那。弗兰克拍了一些普通的站姿后,建议胡莉把头发起。我看见她用手捧起头的秀发时,心都要蹦出来了。

 在胡莉扬手时,她的房也跟着扬升,短小的白上衣几乎盖不住。拍摄了数张之后,弗兰克停下来走向胡莉。

 他轻轻摸她的肩头,祝贺她初次试镜成功。叫她去更衣室休息并换件衣服。胡莉朝更衣室走来,让我手忙脚,转身时差点儿摔了一跤。我必须赶在她前头。在她解开第一个扣子之前,我必须到位!

 不管其他上衣如何,这一件我必须看到她!溜进黑暗的夹道中摸索前进的过程,长得好像有地老天荒。

 如果我摸索到位,在窥视玻璃前看见的是胡莉已经在开始扣新衣服的纽扣,那我宁愿去死。我终于到了单向透光玻璃前面,担心地向更衣室里瞧。胡莉正对镜自忖。

 感谢上帝,她依旧穿着原来的白上衣。我瞧着她,不知她在干什么。过一会儿方才明白,原来胡莉正在重新摆刚才用过的几个姿势。她试着对镜微笑、张口大笑或者只抿嘴带笑,要看究竟哪种程度能让她的美貌发挥最大的魅力。

 她甩动长发、从一边到另一边略微转动美丽的面孔。在胡莉扬起双臂时,我瞧着她起的脯,感觉完全被她俘虏,随着手臂放下,脯回复常态,我的心也渐趋平静。在她的手伸向上衣第一个纽扣时,我又紧张得不敢呼吸。

 这时,我想起来我没有调节摄像机,但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已经站在它前面把它挡住了,我不喜欢看取景框里那个小小的屏幕,我不要看电子的影像。

 我需要用我的眼,看活生生的胡莉。看她用手一个个地解开上衣扣子,看她亚洲人的皮肤反出的绚丽色彩。第一个纽扣被解开了,两个扣子解开了,三个都开了。

 这第四个让胡莉的罩解除遮挡。它立即引起裆里的反应,我的老二开始充血肿。我紧贴住墙面,在她继续往下解扣儿时,我急需某种东西来住我的茎。

 胡莉的上衣像天使凯旋一般地敞开。我盯着她的脯。她亚裔的皮肤与我的想象一点不差。浅棕色。光滑柔软。细腻得就像酪。我能看清每一束光线在胡利肌肤上的反和色彩变化,从她双肩到她的沟。  m.e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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