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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可不能喝法啊
 无非是从地面上的的半公开化,转为地下运作,变得更隐蔽也更不透明,提高了易成本而已。,作为一种资源,在社会中的分配并不均衡,在分配规律上,也遵循着赢家通杀的马太效应。

 社会底层和上层所占有及掌握的资源差距,比经济差距还要大。用句极其俗的话讲,缺的,一定不是有钱人。

 关于这个事情,耿润峰和朋友们讨论过不止一次,结论也是相当的一致:这种高政策的结果,就是让社会底层的压抑更为严重。就连从不嫖娼的戴平原,也持有同样的观点,那时他还能扬文字,还能侃侃而谈。

 当然还能在脸上挂着憨厚笑容,最重要的是,还活在这个人世间。抚顺,之所以能敞开怀抱,接纳这些失足妇女,其实也和现实状况有关。作为一个资源型城市,在资源枯竭后,也就等于断了经济来源。

 所谓经济转型,只不过是句笑谈。城都是失业人员,你让他们靠什么过活?喝风?迫于生计,不少本地失业妇女选择了失足下海。领导们解决不了实际困难,只能对这些事睁一眼闭一眼,久而久之,这无烟工业在抚顺初见雏形。

 赶上沈出了这么一桩子事,特服东迁也就顺理成章了,时间的沉淀和民间的口碑,是最好的广告。起码沈周边,都知道我大抚顺是解决下需求的不二之选。往远了说,它比不了阿姆斯特丹的底蕴和文化。

 往近了说,它比不了东莞的精细标准服务,不过,作为北方都,抚顺自有它独到的人之处。这里贵在一个热情淳朴,贵在一个犷豪迈,最最最重要的是,经济实惠,物美价廉。

 耿润峰打车时候,曾经听一个出租司机说过自己在抚顺的辉煌往事:一千块钱嫖了一礼拜!当时听得耿润峰是目瞪口呆。耿润峰并不喜欢明码实价的钱易,甚至连援都很抵触,主要的原因是,他不缺可以睡觉的女人,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去听一些关于嫖娼的八卦。这厮是典型的知道分子,凡事都以知道一点为荣。

 所以,关于抚顺的这些事,他老早打听个门儿清。王朝阳和耿润峰说抚顺,其实也就是闲扯淡。往好听了说,这俩人都是自矜身份的人,不屑去嫖,往难听点说,就是装

 话又说回来了,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能勾搭到良家的人,没谁愿意去花那一把一利索的钱。

 “算了,咱俩先吃口饭,回头再合计去哪玩吧。”王朝阳一打方向盘,把车开出了耿润峰家的小区。找饭店的路上,王朝阳和耿润峰继续闲侃:“没有老鬼,追分也没意思。我现在就想找他干一场,这个劲儿我都憋了快二年了。”耿润峰不知这又是哪里出了过结,便问了一嘴。

 王朝阳说:“我临去上海前,和老鬼干一场追分,输他了,你不知道,他找我玩时候,话说得可好听了,他跟我说,你这要走了,我输你点,算给你送行了,结果特么的,一宿赢了我四千多…”

 听王朝阳说完,耿润峰乐得合不拢嘴,说:“他那话你还敢信?能赢你一块都不带赢八的。找他报仇行,我支持你。咱俩一起干他,非得让他吐出来点不可。”

 找了家还算干净的饭店,王朝阳和耿润峰放下车,一起进店小酌。饭桌上,还是山南海北的闲聊,不过依然没有任何关于安佳容的只言片语。

 自打耿润峰和安佳容分开以后,这哥俩之间就很默契地屏蔽了关于她的话题,如今仍旧保持了这份自觉。饭中,耿润峰收到了小惟在QQ上发来的信息:“老耿,你忙活啥呢?”耿润峰回了两个字:“吃饭。”

 “老耿,你怎么不用微信?现在都用这个,QQ我都不爱上了。”小惟的这个信息,耿润峰没回,过不一会,新消息又过来了:“你最近和林悦约炮没?”这信息看得耿润峰很是尴尬,回道:“别瞎说。

 小孩子家家的怎么不学好?”“老耿你还跟我装!你敢说你没上过她?她都告诉我了,你跟她睡过。”“别听她瞎说,没有的事。”耿润峰断然否认。“你这叫提了子不认账。

 鄙视你!”耿润峰知道,纠下去没个头,果断放弃回信息,端起酒杯,和王朝阳碰杯喝酒。小惟却是不依不饶,接着说:“你赶紧跟林悦打打炮吧,她最近憋到了,火气太大了,你得帮她去去火…”

 酒过三巡,王朝阳问耿润峰:“你现在上班没?”听耿润峰说“没”以后,王朝阳说:“你这么在沈呆着,不呆废了么?别瞎晃了,跟我一起去魔都得了,我们公司现在缺个运营副总。老板让我物很久了,一直没合适的人选。我合计了快半年了,觉得就你最适合。”

 耿润峰呷了口酒,抬眼看王朝阳,没说去也没说不去:“你在那边管啥?还是人事?”王朝阳呵呵一笑:“我能干啥啊?还不是那点差事。”

 耿润峰感慨道:“这人啊…社会角色一旦定了,就很难改,尤其在中国。”感慨完,耿润峰把话题来了个干坤大挪移“你们公司主营业务是什么?”

 “高速公路、隧道的照明系统。”王朝阳又补充道“LED的设备。”耿润峰想了想,道:“那玩意…使用寿命不行吧?”王朝阳笑:“使用寿命,早就不是问题了。

 LED做光源,现在技术已经很成了,我们这边唯一的优势就是,能做交流LED设备。过去,LED设备不都是直电的嘛…”王朝阳解释了一通技术情况。

 其实耿润峰也没听进去多少,转问:“你们那业务都得是政府工程吧?”王朝阳说是,耿润峰点点头,隔了少顷,继续问:“公司现在多大规模?年产值多少?”王朝阳继续不厌其烦地回答。

 最后,耿润峰又问:“我去了,能给我多少?”“一年二十个打底,年底有分红。”说完,王朝阳又说“我的权限最多就能开出这样的价码。

 你要是真有心,我介绍你和我老板认识,具体的你们谈。钱上应该亏不着你,关键是你想不想去,能不能抓起这摊。”耿润峰咂咂嘴,道:“过去也没干过这玩意啊,一点底都没有…”

 看耿润峰打退堂鼓,王朝阳劝慰道:“哎,做企业这点事,你门儿清,大同小异。我觉得你有半个月就能摸明白,说实话,我们这边现在业务不愁,关键是感觉运营有点,成本也控制不下来。

 老板是想找个能把这套体系理顺的人。”王朝阳又一次跟耿润峰了底。说没动心思,那是假话,不过耿润峰还是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去魔都。思量了半晌,他也没拿定个主意。一来二去,耿润峰和王朝阳俩人喝得有点高。

 本来俩人掂对喝完酒以后,单独打会球,结果这情况,得没法打。“撤吧。”耿润峰酒嗝连连“去魔都的事,我再合计合计。”王朝阳一口应承下来:“行。

 不过你最好快点给我准信儿,老板那边催得急,我压力也大。”出了饭店的门,王朝阳就要往车里钻,被耿润峰一把拽住:“车先扔这吧。最近查酒驾严,你打车回去。”王朝阳怔了怔,酒后的迟钝让他反应慢半拍,合计一会,才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完,王朝阳冲着耿润峰晃了晃手机说:“我喊我小舅子来了,让他开车。”不多时,王朝阳的小舅子坐着出租车到了,接过车,王朝阳安排路线,要先送耿润峰回家,耿润峰摆摆手说:“别,送我过铁西去。我最近在那边住呢。”

 到了叶秋华的复印室门前,耿润峰下了车,和王朝阳道了别,也没再多说什么。彼此都清楚,一切都得酒醒以后再谈了“怎么喝成这样!”

 看到一步三摇的耿润峰,叶秋华埋怨道。耿润峰懒得解释,讨了钥匙,直接到叶秋华家睡觉去了,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除了头疼嘴苦以外,还有急。去完厕所,耿润峰才发觉,叶秋华还没到家。

 耿润峰估摸着,她可能还在店里,就换鞋下楼去接人了,路上,耿润峰习惯性地掏出手机看了看,看到QQ上小惟最后那句说“林悦火大”的信息,他兮兮地回了一句:“我看你火也不小,要不要帮你也你去去火?”

 小惟回信息还是一如既往地快,好像随时守在QQ边一样:“才不用你。我有对象。”耿润峰哑然一笑,把手机收回到了兜里。

 果然如其所料,叶秋华还在店里,而且是忙得不可开。有个客户的标书在等着输出处理。看到这情形,耿润峰自觉地上手帮忙,紧赶慢赶,终于头十一点完工了,送走客户,耿润峰对叶秋华说:“店里这么忙,怎么没喊我?”

 叶秋华拭去额头津津汗水,笑道:“哪敢劳动你老人家,谁知道你酒醒没醒。万一没醒酒,来店里发酒疯,吓着顾客怎么办?”

 看耿润峰脸色不豫,叶秋华笑意更盛:“哟哟哟,还撂脸子了…今天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和你说个乐,你看你…我这不是心疼你,想让你多睡一会嘛。我不反对你喝酒,可也不能那么喝法啊,身体是你自己的…”

 叶秋华话没说完,就让耿润峰封住了嘴,当然用的是与舌。好一会,耿润峰才放开半推半就挣扎着的叶秋华,任她娇嗔着捶打自己的肩膀。  m.e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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