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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月光下的草地上,两具赤的躯体纠在一起,在下面的是个少女,她怒叱道:“贼!你快住手,我们峨嵋派还能饶你不死,否则的话…啊!”她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身上那具黑黝黝的躯体下身狠狠往前一,撕裂了少女那象征着贞洁的薄膜。

 “嘿嘿,还是个雏儿,真紧啊…”那男的说罢,也不管少女的痛苦,兀自大力送起来,处女的道像一个滚烫的环般紧紧地套住男人的,每一下进出似乎都异常艰难。

 这样更发了男人的原始野,更加暴地动着,硕大的头像雨点般撞击着少女的花:“峨嵋的货还真不错,堪称上品,老夫好久都没有品尝过这样的货了,哈哈哈…”少女紧咬牙关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两只眼睛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丑陋的模样永远铭记在心。

 男人送得越来越快,少女也忍不住哼哼起来,男人笑道:“货,了吧,女人都是货,明明个个都喜欢被人,却还要装得有多清高!”他双手着少女的双,下身狠狠地撞击她,眯起眼睛倾听那人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少女娇暴地带进带出,不由得分泌出更多的汁,终于,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银牙紧咬着红,随着她的一声闷哼,从处女的花深处涌出一股滚烫的,把男人烫得直哼哼,眼一麻,急忙送几下就顶住少女的子将浓稠的灌注进去…

 坚强的少女再也忍不住,眼角悄悄下一滴珠泪。男人起身穿好衣服,转头看看赤的少女:“你知道我的作风吧?”少女闭上眼睛不言语。

 “你也别怪我,我不能坏了规矩。你是峨嵋派的祝小倩吧,我会通知你的同门的。”说罢出手如电,右手食指在少女眉心处一点。

 然后转身离去。***正是暖花开,草长莺飞的季节,珍珠河平缓地动着,在和煦的阳光映照下反出万点金光,从高处望去,像是一条镶嵌在大地上的玉带。河边是一片青葱的草地,草刚刚长出,还不高,像一张巨大的绿色地毯铺在地上。

 “毯子”上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倒着一个人,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少女,在绿油油的草地里,显得是那样的洁白如玉,此刻她正睁大眼睛望着蔚蓝的天空,小嘴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她却永远也不能说了,她死了,带着无比的哀怨,在这意盎然的季节里,她永远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

 她的眉心有个红色的血点,就像观音菩萨一样,高耸的房上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指印,玉腿部的草地上,落红点点,撕碎的衣裳散落在身边。从远处飘来一道白影,转瞬来到女尸近前。这是一名清尘脱俗的少女。

 一身雪白,人白,衣白,鞋白,连背后背着的宝剑也是白剑鞘白剑穗。往脸上看,一张白的瓜子脸,双眉修长,杏眼如电,鼻似悬胆,红齿白。身段曼妙,秀发用白丝巾扎了个长长的马尾,显得干净利落超凡脱俗。

 少女一眼就瞥见了女尸眉心的伤痕,不由得秀眉一蹙:“又是他!”她说的这个“他”是近年来江湖上作恶多端的一个贼,作案手法极其凶残,往往先后杀,而且是以独特的手法一击致命,死者的眉处会留下一个血点。

 此贼行踪诡秘,且武功极高,屡屡作案却至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江湖上给他松了个绰号叫“摧花一点红”少女凝神想了想,一甩袖子发出一支响箭。

 片刻之后远处又飞来一条人影,来到少女近前停住,一躬身:“小姐,有什么吩咐吗?”来者是个干枯黑瘦的老头,长得极其猥琐。

 脑袋两头窄中间宽,酷似橄榄,头发稀疏地拢成筷子细的发辫扎在脑后,两道扫帚眉往下耷拉着,一对三角眼不大,却闪烁着光,还长着两撇稀疏的老鼠胡子。

 少女点点头:“吴七,你那边有没什么发现?”吴七恭敬地哈了哈:“回小姐,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少女叹了叹气,下巴朝地上的女尸扬了扬:“这名死者应该是昨夜遇害的,你去把她收拾一下然后报官吧,让官府去处理后事。”

 吴七答应一声径自忙活起来,少女来到河边坐下,下白靴,出一双盈盈一握的白玉足,用手

 这几天顺着一些蛛丝马迹追击一点红,累得晚上都只能眯一会儿,到头来还是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次作案…她把双脚伸进水中浸泡着,冰凉的河水使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然而望着明镜般的水面,她却又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文家在陈州是数一数二的大户,祖上曾是朝中大员,在世时广置房产田地,开了不少的绸缎庄、茶庄,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富户。文老太爷只有一个独子,名叫文轩,长得一表人才,娶刘氏,生得花容月貌。

 两口子成亲后专心一意帮助老爷子打理生意,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转过年来冬景天,刘氏产下一女,异常白,窗外的雪跟她一比较,似乎都黯然失了,因此文轩给她起名“欺雪”

 生她的那天,家里正好有个老尼姑来访,法名慧静,是城外白衣庵的庵主,其实说是庵主,实际上那庵里只有她一个人。

 文老太爷乐善好施,虔心信佛,周围的庵观寺庙他都出钱翻修过,白衣庵也不例外。因此家中也常有大和尚老道士小尼姑前来作客。怎么那么巧,生下欺雪这天,慧静正好前来拜访。

 老尼姑很高兴,说自己与欺雪有缘,执意要收她做女弟子,老太爷不好拂她面子,加之自己也信佛,就答应等孩子稍大些就送到庵里去跟慧静学习佛法。光似箭催人老,月穿梭斩人刀。

 转眼间就到了欺雪五岁那年,刘氏又给文家添了一个男丁,老太爷亲自起名思泉,取文思泉涌之意,寄望他将来读书识字,考取功名,同时文老太爷也履行了自己当年的承诺,亲自将欺雪送到白衣庵,拜在慧静老尼门下做了一名俗家弟子。

 却说那慧静老尼也着实了不起,文武双全,又教识字,又教练武,把全身的能耐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欺雪。她太喜欢这个跟自己有缘的女孩了。

 到欺雪十二岁那年,慧静又把自己佩带了几十年的“沐风斩尘剑”赠给了欺雪,并告诉她:“这把剑是我师父传给我的,追随我多年了,现在我也老了,也该把它传授给你。剑法共分为两套,‘沐风式"、’斩尘诀"。前者用于防守,舞起来风雨不透。

 后者用于进攻,斩尽世间孽障尘缘。当年祖师爷带着这柄剑和这两套剑法走遍天下,尽尘埃,门外道闻之无不丧胆。你要好好修习,不要让这套剑法失传了,欺雪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回答道:“我知道了,师傅。”

 慧静欣慰地笑了笑,开始认真地传授剑法。一个愿教,一个愿学,师徒俩摽着膀子努力,欺雪的进步自然很快。转眼又过了六年,欺雪已经十八岁了。

 出落得雪肤玉貌,清尘脱俗,这一清晨正在庵中练剑,突然虚掩的庵门被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跌撞进来,趴在地上哭喊:“小姐!

 快回去看看吧!家里出事了…”欺雪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要被惊倒,忙问:“吴七!家里怎么了?”吴七哭道:“一点红…一点红来了文宅…现在家里已经…已经…”他“一点红”三字出口之时,欺雪已经像一道白光疾而去了。

 文宅一片狼藉,护院的打手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死的死伤的伤。一些躲在角落里的老婆子见小姐回来,赶紧都哭着嚎着出来,欺雪喝道:“都别哭了!怎么回事?”

 一个年纪稍大的婆子泣道:“昨夜家里闯进一个贼人,武功很厉害,这些个管家护院都挡不住,他闯到后院把夫人给…给…”

 欺雪再也听不下去,冲到后院,赫然看见自己的父亲文轩血模糊地倒在地上,她急忙上前抱起父亲,一探鼻息,早已没有呼吸了,欺雪仰天大叫一声:“爹!”

 眼泪夺眶而出,随即想起母亲,赶紧撞进卧房,母亲刘氏倒在上,全身赤,也已死去,眉心间赫然一个血点。欺雪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跌坐在沿,只呆呆地不说话。吴七跌跌撞撞地进来,跪在地上哭道:“小姐!

 您要节哀呀…文家完了…老太爷也完了…小少爷也完了…就剩小姐了,您要是再有个好歹,文家就…就…就绝后了!”慧静老尼也来了。

 她站在卧房门外不无担忧地看着爱徒,真担心她会崩溃。欺雪一滴眼泪也没有。哀莫大于心死,四个至亲骨一夜之间遭人残杀,换了是谁也受不了,她目光呆滞的望着母亲的遗体,只抬了抬手:“你先出去…”然后扭头看着慧静:“师父,请您帮我料理后事好吗?”  m.e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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