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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景元帝究竟说了什么
 自从第一次叫出杓兰娘子这个亲密称呼之后,秦艽发现自己还真是越来越爱这么叫了,尤其是看到杓兰听到自己唤他娘子时那含羞的娇美样子,他的心里就的厉害,于是嘴一张,又一声娘子就喊了出来。

 杓兰前后被秦艽叫了这么多次,多少也有些习惯了,但是脸上仍旧要黑一下的“你再胡乱叫,我就把你的手腕子给咬断!”

 奈何这话对秦艽没有半点儿威慑的作用,就见他向上捋了捋袖子,反倒将没被咬到的那只手腕递到了杓兰的嘴边“来吧娘子,下口可不要客气,等你咬废了我这只手腕,以后这洗衣做饭的事儿可就全靠你了。”

 杓兰的一张俏脸青了白,白了青,变化数次之后终于像是蒙了一层胭脂一样,红红的惹人怜爱。

 秦艽忍不住伸手往杓兰脸上一摸,赞叹了句真滑真,杓兰终于忍不住了,唰的一下出了间的琬素剑,对着秦艽就砍了过去。

 “姓秦的,今天姑就砍了你这条狼为民除害!”

 不知何时坐在高高树叉上面的季闲云,看着下面你追我跑的杓兰和秦艽,不想起了自己也是这么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的季闲云很是调皮,经常将南宫雪气到跳脚,气急了之后,就会随手抄起各种武器来追打季闲云。

 正沉浸在往事里的季闲云忽然觉得身边一沉,扭头一看,原来是秦艽躲了上来。

 “师傅救命,兰儿她要谋杀亲夫呢。”

 紧接着,杓兰也追了上来,落在了季闲云的另一边,得意的笑道:“你叫师傅也没用,看剑!”

 琬素剑锋利的剑锋贴着季闲云的脸就刺了过去,秦艽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却见季闲云晃悠悠的一抬手,两手指一夹,杓兰顿时觉得手中的琬素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住了一样,怎么拽都拽不动半分。

 “季疯子,你放手!”

 季闲云看着气急败坏的杓兰,忽然间笑了,不过这笑显的很是飘忽,她说出去的话,听起来更是飘忽的不想像他说出来的一样“年轻,可真好啊…”杓兰被季闲云得有些发蒙,哪里还顾得追杀秦艽的事,反倒用口型像秦艽问道:“他怎么啦?”

 秦艽打量着季闲云失神的样子,再想想他说的话,渐渐的有些明白了过来,对着季闲云努了努嘴,然后又伸手指了指南宫雪寑殿的方向,最后将两大拇指凑到一起动了动,又慢慢的将其中一拉远,最后对着杓兰耸肩膀。

 都说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南宫雪是个无情之人,杓兰从来不可惜她和季闲云这一对儿,不过在为季闲云这个傻子感到心疼罢了,她可惜的,是周莫清和韦洛昘,杓沣和那个叫做映雪的丫头。

 放弃了拽不动的琬素剑,杓兰双手托起下巴坐在季闲云的身边,望着天上舒卷的白云,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秦艽一看就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想到自己已经没有几天好活了,便也双手托着下巴,坐在季闲云的另一边悠悠的叹气。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开始在那里叹气想心思,季闲云倒是回过神儿来了,将手中的琬素剑往树叉上一扎,抬起两手分别在两人的头上弹了一把“小孩子家家的,做什么学老人家叹气?!”

 杓兰和秦艽同时抱头喊痛,尤其是杓兰,身子一歪差点儿掉下去,吓得季闲云赶忙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嘶…老疯子你掐到我的了!”

 秦艽听到杓兰吃痛的喊声,心里一个着急,揪住季闲云的衣领子随意向外一丢,扑倒杓兰身边关切的询问她哪里痛,要不要我给你

 季闲云一时不察被徒弟从树上丢了下来,站在下面双手叉的直骂小兔崽子没良心,居然敢欺师灭祖。

 端着茶水经过的常福看到季闲云跳脚的样子,那向上翘起的嘴角怎么都压制不住,于是被季闲云使坏的在他脚踝处绊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常福脚下一歪,双手向上一扬,手中的托盘就飞了出去,上面的茶壶茶盅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之后,落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响声传进大殿,景元帝走了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到常福正五体投地的趴在那里,一张菊花脸皱的跟狗不理的包子有的一拼。

 横在景元帝身后的周莫清看到常福的样子,忍不住掩嘴轻笑道:“哟,常公公这是给谁见礼呢?”

 树上的秦艽看到景元帝走了出来,扶着杓兰的从高高的树枝上落了下来,用上了一个巧劲,正好落到景元帝的面前。

 杓兰看看景元帝,再看看她身后的周莫清,却发现她居然是面喜的样子,忍不住心中疑惑,难不成荣母妃伤心糊涂了,父皇都让她殉葬了,居然还笑的出来?!

 常福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景元帝正笑的看着自己,心说能把皇上逗笑,季闲云绊自己这一跤真值。

 “荣母妃,你没事吧?”

 看着十分关切自己的杓兰,周莫清握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轻笑了一声无事。

 “可,可是父皇他居然让你…”荣嫔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认真的对杓兰说道:“你的父皇,是天下最好的人了。”

 杓兰不相后退了两步,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荣母妃失心疯,被被父皇给吓傻了。”

 景元帝忽然伸手碰了碰周莫清的袖子,对着杓兰的方向点了点头,周莫清也跟着点了点头之后,拉着杓兰走到一旁咬耳朵说悄悄话去了。

 景元帝目送她们两个走到一旁后,对常福说道:“忙了这么久朕都饿了,传膳吧。”

 此时的头已经偏西,常福心里早就着急了,现在听到景元帝让传膳,忙不迭的应了一声,亲自跑去了御膳房。

 秦艽的目光则是一直追随着杓兰,就连季闲云努力将他头发扒拉成鸟窝状都忽略了。

 也不知道周莫清究竟对杓兰说了些什么,就见杓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轻松,最后居然抑不可支的乐了起来,秦艽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走过去对着杓兰问道:“父皇究竟说了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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