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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张玲这个从外表看上去非常有手段的女人,内里竟然是个超级大草包,这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的。能够把这个女人玩于股掌之间,确实令我有点儿沾沾自喜,而且整个人都觉得有点飘飘然。一种只有男人才能体会到的,征服女人的快,从脚底一直传上了我的大脑,使得我走起路来犹如腾云驾雾一般,那种快实是难以笔墨形容。

 走出办公室,我口袋里的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打电话给我的是许曼,她在电话里叫我下班后马上去她家一趟,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商量一下。还没等我答应是否有时间过去,她就把电话挂了。

 下班把姚送回家后,我就直接开车去了许曼的家。给我开门的许曼把我了进去后,就领着我走到她家的饭厅。只见饭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精美的酒菜,我马上就可以断定,这桌酒菜肯定不会出自许曼这个女人之手。从这个形势来看,一件难办的事又要套到我的头上了。

 我们入座之后,许曼马上眉花眼笑地望着我说:“来,来,来,有啥事先吃了再说。这桌酒菜是从五星级酒店的餐厅里定回来的,我没这个本事这东西,你可要多担待点哦!”“有啥事还是先说了吧,免得一边吃着你的东西,一边想着又要替你办些什么难办的事,这样会让我食不佳的哦!”我瞅着她语气冷冷地说。

 “哎哟,你怎么这样看我的啊?我是诚心请你来这儿吃饭的呀,你别那么多心嘛!”许曼口是心非地望着我说。

 我马上瞪着她骂了起来:“呸!你许总经理肚子都是坏水,难道我不知道吗?有话你给我快点说,我可不吃你的鸿门宴!”

 “哎哟,想瞒你一下都不行呀,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好吧,现在就说给你听。我想由你出面把张玲那小货拉到我这边来,你看成不?”许曼在被我得没有退路之下,只好把求我办的事提前说了出来。

 我考虑了好一会儿后,望着她一本正经地说:“这事儿不能由我出面,得要找另外一个人来干才行。要是她不答应,并且把我跟你的关系告诉给姚知道,那你安排我在姚身边做暗线的事儿非底不可。”

 “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幸好先找你来商量一下,不然这事儿非被我办砸了不可。”许曼恍然大悟地说,她考虑了好一会儿后,接着以询求意见的语气问我:“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认为由林影出面办这事儿合适吗?”

 我点了点头说:“找林影去办这事最合适了,因为她是你的秘书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要是让姚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多只是收买不到张玲罢了。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张玲的升职令里已经注明是姚提名的,她心里一定非常感激姚,我觉得你要收买她并不是那么容易。”

 许曼“哈哈”的大笑了一会儿后,她摇了摇头瞅着我说:“哎呀,在算计人这方面,你还是不够我老道啊!你不会是故意奉承我,才这么对我说的吧?”

 “呸!我还用来奉承你吗?有话你就快点说,别给老子卖关子!”我被她讪笑得脸尴尬,恼羞成怒地瞪着她骂了起来。

 许曼马上收起一脸讽刺的笑容,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说:“升职令是我亲手写的,要是没有必要的话,你认为我会这么蠢把‘由姚副总经理的提名’的字眼写上去吗?”

 看到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后,许曼继续说:“我就是把这字眼套牢在姚货头上,要她以后出了事后,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轻易地把责任都推卸掉。张玲如果接受我的收买,那就万事好说。要是她不听我的指示,那我就给个陷阱让她自己钻进去,让她死得非常难看。到了那时候,由于姚是张玲的主管人,而且也是她的科长提名人,这个工作失职的责任姚是怎么也逃不掉的了。”

 俗话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看来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望着眼前这个阴险的女人,我不由得倒了一口寒气。但从这个毒辣而阴险的女人身上,我又学到了一样害人的本领,也让我学到了如何去防备别人的加害。

 “嘿嘿,都听人说咱们许总经理肚子坏水,说得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这么损的招儿也让你想出来了,真是佩服得我五体投地啊!”我瞅着她语带讽刺地说。

 许曼伸手过来在我的鼻子上轻捏了一下,然后脸得意地望着我说:“你以后千万别得罪女人哦,不然这个女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比这更损的招儿她都会想出来对付你的。”

 许曼的话中意思,我心里当然是明白的。她只是利用这句话来警告我,叫我以后千万别出卖她罢了。望着眼前这个女人,虽然令我觉得有点心寒,但是要对付这个阴险的女人,我自问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所以听了她的话后,我只是瞅着她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

 看到我没有回应,许曼更加得意了,她脸高兴瞅着我说:“要是以后张玲也是我这边的人,对付姚货就更加容易啦!”

 “哎…你脑子里怎么就想着去害人啊?你觉得你们俩再这样斗下去,会对你们互相都有利吗?与其这样斗下去,不如你们各自放下怨恨的心去共同合作,利用这间公司为你们争取更大的利益。”我脸带惋惜地对她说。

 听了我的话后,许曼思考了好一会儿,她盯着餐桌上的酒菜轻声说:“你这建议其实在洋鬼子来视察完后,我也有认真考虑过的。但回头一想,要是我能放过她,她也能像我这样放过我吗?想来想去就只有一条路了,就是继续斗下去。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立于不败之地。喂,你不是跟着姚日子长了,就往她那边靠吧?”

 “呸!你这话还算是人说出来的话吗?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出口,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现在警告你,以后再跟我说这些话,我再也不帮你的忙了!”我怒气冲冲地瞪着她骂了起来。

 “哎哟,别生气嘛,是我的不是啦!来,先吃口菜,消消气再说。”许曼马上脸歉意地说,并伸手夹了块牛放进摆在我面前的碗中。

 “嘿嘿,这样道歉的话还算中听。喂,吃了你这块牛后,我觉得还是不能消气,你看是不是该想个法子让我消气啊?”我不怀好意地瞅着她说。

 我的话刚说出口,许曼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她瞪着我说:“你这个死狼,又想打我的歪主意了。我现在肚子正饿着呢,等吃了饭再办那事儿吧!”

 我提起筷子把许曼刚夹起的一块牛打落,然后以威胁的语气瞅着她冷冷地说:“许总经理啊,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要是让我对你动起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哦!”跟许曼认识了这么久,我对她的脾相当了解。她的外表虽然让人感觉不可侵犯,而且表面上总带着冷酷无情的神情,但我心中相当明白,她这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装出来的。其实她内里却是一团火,只要她认定你是她那边的人,她就会毫不吝惜地把心掏出来给你。你越对她不客气,她就越觉得你是她的贴心人。所以自从了解她的脾后,在私下与她会面之时,我总是对她毫不客气。

 听了我的话后,许曼显得有点恐慌地望着我说:“你别…别来呀,答应你就是了嘛!你…你现在想要我怎么做啊?不是就在这儿就办那事儿吧?”

 我伸手在许曼滑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地瞅着她说:“这样说话才对嘛!我想你现在就爬到餐桌底下,去亲一下我的兄弟。我们有两个多月没办那事儿了,我的兄弟想你几乎都要想得发疯啦!嘻嘻…”许曼瞪着我啐了一口,脸不愿意地说:“你这个死狼,尽是想出些新鲜的招儿来欺负我!”

 虽然是一脸的不愿意神情,但许曼还是乖乖地爬到餐桌底下,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把我的具和囊从子里掏了出来,然后一口把我的具含进嘴里。在餐桌底有个女人帮我口,这事儿我还是头一回,这令我兴奋得难以笔墨形容。我本想边进食边享受口服务的,但在许曼的舌头动之下,坐在椅子上的我却无法定下心神来进食。

 我的具在许曼的舌头动之下,快速地大了起来。她的手不停地套着我的具,舌头很有节奏地在头上打转,时而还把我的具整进口里,用喉咙轻夹我的头。在那种麻难当的快之下,令我情不自地伸出双手按住她的头,把进她的喉咙深处,尽情领略她喉咙轻夹头所带来的快

 当看到具已经被自己得坚硬如铁,许曼吐出口中的具,慢慢地从餐桌底爬了出来。她一边捋起裙子把内了下来,一边皱起双眉望着我说:“哎哟,差点都被你那东西撑死啦!才两个月没跟你办那事儿,怎么突然让人感觉你那东西大了那么多啊?”

 “这么久没跟你办那事儿了,要是不变得大一点,怎么能伺候好您许总经理啊?”我瞅着她笑眯眯地说,当看到她那剃得一条不剩的部时,我一边地盯着她的部,一边继续调笑着说:“哟!咱们许总经理真讲信誉,上回答应我把那地方的都剃光了,这回还真的是全都剃光了耶!看来不用我来帮你一地拔了,这样讲信誉的人确实是个好领导哦!嘻嘻…”许曼瞪了我一眼说:“呸!就怕你这个中饿鬼对我使用暴力,所以在你还没来之前,我就把那地方的全剃光了。噢,对了,差点儿那东西给忘了。你去客厅坐会儿,等我去睡房拿点东西出来。”

 刚说完这话,许曼就光着股跑进了睡房。我也没有阻拦她,听话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坐了不一会儿,只见光着股的许曼手里拿着瓶婴儿润滑油走了出来。望着她手中的润滑油,我心里不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有一手准备。

 我瞅着她手中的润滑油笑嘻嘻地说:“哟!咋的连这个也拿出来了啊?您许总经理不会命令我帮您搽这东西吧?嘻嘻…”“呸!你小子就别在我面前装傻了,上回答应给你我后面那个地方,今天你这个死狼还会放过我吗?不准备这个不行啊,洋鬼子来视察的时候,跟我在酒店里办那事儿,他把那东西就到我后面那里,当时痛得我…”许曼瞪着我笑骂了起来。但她刚把后面那段话说了一半,就察觉自己说溜嘴了,马上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巴,整个人发愣地望着我。

 望着许曼的那副表情,我心里不暗骂了起来:“的,让这个死洋鬼子占了个先,把这货的后面给破处了,看来这亏我算是吃到姥姥家了。”

 用手按住自己嘴巴的许曼定神地望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对我说:“喂,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了啊?你不会是为了这事儿喝洋鬼子的干醋吧?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不说出来了。喂,你别生气了嘛,好不?”

 我望了望自己那子外的具,然后瞅着她不怀好意地说:“要我不生气是可以的,但要看你怎么来做补救工作了。”

 许曼伸手在我的鼻子上轻捏了一下,双眼瞪着我笑骂了起来:“你这个死狼,早就知道你会借机来敲我的竹杠了。”

 许曼把这话说完后,就放下手中的润滑油,蹲在我的两腿之间,再次把我的具含进口里。一股暖意又再次包围着具,令坐在沙发上的我又开始兴奋了起来,把刚才心里的那一点儿怒意全丢到脑后。我一边微闭起双眼尽情享受着许曼的补救工作,一边把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那对大而结实的房上用力着。

 正当我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口服务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包围着具的暖意慢慢地消失了。我马上睁开微闭的双眼,只见许曼已经把口中的具吐了出来,正脸笑意地望着我。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跨坐在我的身上,把我那早已翘直的具套进她的道里。

 刚把具套进道里,许曼就深深地吁了口气,然后快速地上下挪动着部套动了起来。在她那炽热的情带动之下,我不停地把坚硬的具用力顶进她的道深处。我双手抱起许曼的部,一边快速地部,一边把一食指偷偷地进她的门里。

 我搞的那些小动作许曼马上就察觉了,但她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只是带着笑意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微微抬起跨坐在我身上的部,让我的具肆意地在她道里奔驰。她一边大声的呻着,一边把身上的衣服快速的掉,两个雪白而结实的大房马上呈现在我眼前。看着她那对大东西在我脸前晃来晃去,我的情就更加高涨了,从而也使得我加快了顶的动作。

 “许…许大美人,我好想到你后面那地方去呀,你是不是让我快活一下啊?”我突然停下了顶的动作,息着问。

 许曼停止了呻的叫声,瞪着我骂了起来:“你这个死狼,刚才把手指到我后面那儿的时候,就知道你又想对我不安好心了。看,我没骂错你吧?”

 许曼口里虽然是这样骂着,但她还是把自己道里的具拔了出来,然后拿起刚才放下的那瓶润滑油,把油搽到我的具上。她看了我那沾润滑油的具好一会儿后,就伸手把我那还在她门里搅着的手指拉了出来,接着翘起部跪趴在沙发上等待我的入。

 望着许曼那把都剃光了的部,我一边用手在那光滑的部上抚摸着,一边调笑着对她说:“哟!咱们许总经理剃的本领还真是好得没话说,这不会是找别人给你剃的吧?嘻嘻…”背对着我的许曼把头扭转过来,瞪了我一眼说:“呸!我下面那地方是随便给人看的吗?不是为了你这死狼,我才不会自己把那儿的全都剃下来呢!现在那地方没有了,让我感觉就像没有穿上内一样,总是觉得有点别扭。喂,你先往我门里上点润滑油,呆会儿进来的时候,你可要慢慢地来…噢!哎哟!你干什么嘛?不上油就进来了,痛…痛死我啦!”

 还没等许曼把话说完,我就把沾润滑油的进了她的门里,并且开始慢慢地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她那痛苦的惨叫声后,一种莫名的兴奋就马上在我大脑里回着,迫使我情不自地快速在她的门里。那种已经征服了她的快,使我感觉到比从前跟她发生行为时的情还要高。

 我一边快速地在她的门里,一边瞅着她笑嘻嘻地说:“我的兄弟都沾润滑油了,哪还用在你那地方上油啊?这样浪费资源的事儿我是不会干的,留着这润滑油等我们下回办这事儿的时候用嘛!嘻嘻…”跪趴在沙发上任由我的许曼没有回话,只是扭着头双眼含泪地望住我,口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的双手死死地抓在真皮沙发上,令沙发上的真皮上也留下了她指甲抓过的痕迹。看着她那痛苦的神情,在那种莫名的兴奋带动之下,我加快了在她门里的频率。在我的快速之下,我慢慢地感觉到她那痛苦的叫声在不久之后就演变成了快的呻声。

 当我快速地了几十下后,突然头上一阵阵的麻传到我的间,紧跟着一股浓而出,都洒在许曼的门里。的我紧紧地搂住她那雪白的身躯,一起倒卧在沙发上不停地息着。被我搂在怀里的许曼也是不停地息着,她一边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一边把手绕到自己的部后,将我那还在她门里的具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

 我休息了一会儿后,调笑着对她说:“嘻嘻…咱们许总经理后面那地方就是不一样,里面紧得比处女还要厉害,真是舒服死人了,哈哈…”“你这死狼,自己倒是了,但我后面那地方差点儿被你破了!”许曼一边瞪着我骂了起来,一边轻轻地推开我坐了起来。

 我也跟着坐了起来,轻笑着对她说:“哟,你还说痛呢!刚才你那呻声叫得多快呀,你在骗谁啊?”

 “呸!我要不叫得动听点,你这死狼还会那么快完事吗?上回跟洋鬼子办这事儿的时候,就是由于我的经验不足,只会一个劲地叫痛,结果让他了我大半个小时才完事。痛得我两个星期后,走路的时候还在…”许曼的话刚说到这里,马上就知道自己又说溜嘴了,她马上又按着自己的嘴不再往下说了。

 望着她那副神情,我不“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脸带笑容地瞅着她说:“继续往下说嘛,怎么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啊?哈哈…”“呸!我有你的脸皮那么厚吗?还在笑话我呢,不准笑!”许曼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我,脸上微带红晕地再次骂了起来。

 我大笑了好一会儿后,一本正经地望着她说:“喂,你刚才不是说要收买张玲的吗?我个人觉得,你这样做一点用处也没有。现时的财务部已经不再像从前了,那些作弊的事情绝对是不做的了。再说,姚的头脑这么精明,如果你再次抓住她的错处,她一定能把责任巧妙地往下推的。要是这样的话,那你不是又白忙了吗?”

 “这你就不懂了,我收买张玲并不是想去挑姚的刺。一个公司里做主的部门是财务部,谁拿到财务部的实权,那他才是这个公司的真正主人。把张玲收买过来后,我就会把她提升为财务部的经理。财务部一旦有了部门经理,姚就只能当个没有实权的副总经理。我要让那货当个光司令,到了那时候我就可以对她为所为了。”许曼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听了许曼的话后,我心里不哆嗦了一下。看来这个女人可真是不可小看,如果她的这个计划一旦成功,那姚一定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中。我不由得暗自一声赞叹,我又从这个女人身上学到了一样害人的本领了。但我心里自忖,我确实不想她们之间有一个座大,我只想她们的势力与权力平衡,那样我才能坐收渔人之利。

 我“哎”的叹了一声后,望着她摇了摇头说:“你又何必这么做呢,要是你们俩一起合作,运用你们俩精明的头脑,利用这间公司为你们自己赚钱那该多好啊!”“谁说我不想啊,但是你认为姚货会放过我吗?算了,不想再说这些了,我们先吃饭吧,不然菜都快全凉了。”许曼说完这话后,就拉着我的手走回到饭厅,两人就这样赤身体地坐在餐桌旁吃起饭来。

 吃了饭后,我们俩就走进了浴室,在里面洗了半个多小时的鸳鸯浴才穿好衣服走出来。临走出许曼的家门前,我还是不改地对她使用暴力,把她按得只好蹲在我的两腿之间,把我的具含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了她的家。

 过了一个星期后,我刚回到公司就被张玲用电话叫进了她的办公室。我的脚刚踏进张玲的科长办公室,她马上就跑到我身后把办公室门关上,并快速地把门锁按下。看到她这样小心谨慎的神情,我就知道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找我商量了。

 我微微地笑了笑,望着她说:“你张大美人这么急的叫我进来,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的啊?有就快说嘛,别在我面前装神秘了。”

 张玲对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低声地说:“确实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但跟你说之前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得要老实回答我。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干妹妹吗?你真的是我的干哥哥吗?”

 “你说哪儿的话啊?要不是把你认了干妹妹,我还能帮你当上科长这个职位吗?有什么事只管跟你干哥哥说,我一定会帮你的!”我望着她非常肯定地说。

 张玲拍了拍自己的口,深深地吐了口气说:“噢,那就好了!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林影给我打了个电话,她在电话里虽然说得很含糊,但我还是听出来,许总想收买我。我听了之后感觉很为难,姚总是提拔我的恩人,我可不想就这样背叛她,但是许总这个人我又得罪不起,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我低头思考了一会后,望着她小声地说:“你自己内心觉得该怎么做呢?”

 “哎哟!我自己知道怎么做,那还用找你来商量吗?你就快点给我出个主意嘛,求求你了。”张玲皱起双眉,心急地说。

 我稍微考虑了一下说:“如果我是你,那我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两边都不得罪。我的干妹妹,你明白了吗?”

 被我这么一说,张玲一下明白了过来,她马上如梦初醒般地望着我说:“哎哟!我怎么就这么糊涂的呢,连这样简单的事都没有想出来呀!幸好有你提醒,不然我真的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呸!你这小精灵鬼头,你就别在我面前装疯卖傻的了!以你这么聪明的头脑,那么简单的问题你会想不出来吗?你这么的来问我,只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去告发你而已。你就算了吧,别在我面前装糊涂了!”我瞪着她骂了起来。

 张玲马上脸冤屈地对我说:“哎呀!我的干哥哥呀,我真的没骗你的啊!昨晚接了林影的电话后,我脑子都是想着怎么去回应许总,可能是由于关心则的原因吧,所以我就一直都往这方面想了。”

 “好吧,看在你说这话时倒是诚恳的,暂且就相信了你吧!”我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盯着她说。

 听了我的话后,张玲伸手过来搂着我的眉花眼笑地说:“我都是你的干妹妹了,哪能骗你的啊!我叫你进来是还有一件事的,就是你上回在这儿还没教完的课程,是不是趁现在你有空就接着给我上课啊?”

 我微笑着对她说:“上回上完课后,安排给你回家做的作业做了没有啊?如果你想接着上课,那一定要看看你的作业做得怎么样才能接着上课哦!”张玲给我抛了个媚眼后,脸带红晕地说:“你安排的作业我早就做好了,这几天我刚回到家里,姜滔就拉着我帮他含那东西呢!你坐到椅子上去,我这就把作业给你看看。”

 张玲刚把这话说完,她就让我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然后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接着用手轻轻地隔着着我在裆中的具。只被她了几下,在子里的具就硬了起来,我连忙把具从子里掏了出来。她一看到我那翘直的具后,马上就张嘴把具含进口里。

 张玲的口技术真是进步了很多,看来这几天里她在家里肯定很认真地做作业了。她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具上来回动,手还自觉地把我的囊从子里掏出来,并很有节奏地在囊上轻轻抚摸。具在她的不停动之下,一股想跟她做望由头直冲上我的大脑。我马上把她拉了起来,捋起她的短裙,伸手将她那条月白色的丁字内往下拉。

 “你想干什么啊?这里可是办公室呀,这儿可不是办那事儿的地方啊!”张铃一边用力地捉住我拉她内的手,一边着急地望着我说。

 我瞅着她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说要继续上课的吗?刚才是测验你上一堂课的作业,经过我的深入考察后,觉得你上一堂课可以过关了,现在就给你上第二堂课啊!”“上课也没可能在办公室里办那事儿吧?哪会有男人喜欢跟女人在办公室里办这事儿的,要是正在办的时候有人进来看见了,那不是糟糕了吗?”张玲还是捉住我的手不放,望着我小声地说。

 我“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然后板着脸向她解释:“这你就不明白了,你跟男人发生行为时,每一次都是在上办,那很快就会让男人对你失去新鲜感。你要在不同的环境,在恰当的时候跟男人办那事儿,这个男人才会永远对你罢不能,才能有机会令这个男人对你言听计从。”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但…但也不用光了身子在这儿办那事儿吧?要是有人敲门进来,虽然门是锁上的,但穿回衣服也要一段时间啊!等那人进来后,发现孤男寡女的在里面这么久才开门,那肯定会被人怀疑了。”张玲一脸迷茫地望着我说。

 “呸!办那事儿还用把身上的衣服全都下来的吗?笨!”我瞪着她骂了起来,当看见她表示完全明白地点了点头后,我马上拿出老师教育学生的语气瞪着她说:“现在就趴在办公桌上吧,我要给你上第二堂课了。”

 听到命令后的张玲马上放开捉住我的手,然后转过身去翘起部趴在办公桌上。我顺利地把她的内了下来,随便地把那条感的小内丢在椅子上,然后提起坚硬的进她的道里。具刚进去的时候,她的道里显得有点干,但在我来回了几下后,她道里的水也开始多了起来。在我的教导之下,正在被我的张玲开始慢慢的哼出呻声。

 “张玲在里面吗?”正当我俩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在一阵敲门声之后,从外面传来了姚的声音。

 张玲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马上站直了身体,她一边用力地推开我,一边对着门外高声回答:“在!是…是姚总吗?您等一会儿,我…我马上就给您开门!”

 姚的叫声顿时令我手忙脚,心里只是想着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也顾不得正六神无主的张玲了。我向办公室张望了一下,发现能藏得下我的也只有张玲的办公桌底了,我马上就钻了进去。幸好办公桌底向外的一面是有模板封盖住的,只有坐在张玲的办公椅上才能发现我,否则呆会儿姚进来后,一定会发现我藏在那儿。

 我刚躲进办公桌底不久,张玲就开门了姚进来。虽然听出来张玲表现得很镇定,但在她与姚的对话当中,我还是听出她在镇定中略带一点慌张。

 张玲很快就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跟姚谈起了公司业务上的问题。我蹲在办公桌底,看着张玲张开双腿坐在椅子上,她那没穿内的裙底春光尽收我的眼底,立时令我忘却了刚才的慌张,两腿之间的具竟然快速地大了起来。

 她们俩谈了好一会儿后,姚突然用奇怪的语气问张玲:“张科长,怎么在我的椅子上有一条女人内的啊?哟,这条丁字内真是很感哦!”“是…是吗?这…这是我的,我的经期今天突然来了,所…所以我就关上办公室门,把下来准备装上卫生巾再穿回去的。您刚才突然敲门,我就顾着给您开门却忘了穿回去了。”张玲的回答虽然是有点惊慌,但这样的解释也算是合理了。

 “不是吧,你的经期既然来了,怎么今天还穿这丁字啊?不怕经血都到外面去吗?”可以听得出姚的话带有点儿半信半疑。

 “我这经期是突然来的呀,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较忙,没有注意好好休息的关系吧。”张玲这句回答还算比较镇定。

 “那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行啊,可别只顾着工作而忘却了身体健康,你要知道身体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钱哦!还有,你在办公室里子的时候,一定要关好门呀!我们公司里的人虽然从外表看起来都不错的,但骨子里狼特别多,你可要小心点哦!”姚慢条斯理地说完这话后,轻轻地踢了一下办公桌的挡板。

 躲在办公桌底的我当场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刚硬起来的具马上就软了下来。我心里模糊地感觉到,姚已经知道我躲在办公桌底了。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但当我看着张玲那人的裙底春光,我那不争气的兄弟又再一次站了起来。

 “噢,知道了!幸好进来的是您,不然我可要丢丑了。姚总,您进来找我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张玲表现得越来越镇定了。

 “也没什么啦,该说的都跟你说完了。嗯,我想找阿全开车送我去办点事,他是不是来了你这儿啦?”听了姚这句话,我知道她确实已经知道我躲在办公桌底了。

 “他…他刚才确实是来过我这里,但在你进来之前已经走了。”张玲的回答开始又带着点儿慌张了。

 “阿全既然不在这里,那我得要到外面找找他去,你继续工作吧。”姚说完着话就离开了,临走前,她不忘在办公桌的挡板上轻轻地踢了一下。

 等张玲关上办公室门后,我马上从桌底下爬了出来,微笑着对她说:“幸好没有被姚发现,不然就有大麻烦了。”

 张玲皱起双眉望着我说:“你还说没被她发现呢,刚才从她的语气中,我都感觉她已经知道你在这儿了。你快点拿个主意,我们该怎么办啊?”

 “有我给你担待着呢,你还怕什么啊?放心吧,不怕的,有我呢!”说完这话后,我就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张玲的科长办公室。

 刚走出办公室,我的手提电话就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姚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她一定是叫我去她那儿了,所以我没有接听,顺手把手提电话关掉,然后快步去了姚的办公室。

 走进了副总经理办公室,刚把办公室门关上,姚马上走过来瞪着我骂了起来:“你这死狼,你想找死吗?竟然在上班的时候,跟张玲那小狐狸在办公室里办那事儿!”

 我马上装出一脸冤屈地说:“冤枉啊,我哪儿有啊?”

 “呸,还有脸说冤枉呢!你进那小狐狸的办公室时我是亲眼看着的,我看你进去了这么久还没出来,所以才敲门进去看你们俩在里面到底干什么的,哪知道一进去却看见那小狐狸的内就丢在椅子上。你可别告诉我,她下内的事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哦!”姚似笑非笑地瞪着我骂了起来。

 虽然是被她当场拆穿了谎言,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地狡辩:“我当然不在她的办公室里了,要是我在里面,你哪能看不见我啊?”

 “还想继续狡辩吗?你没听见我不时踢办公桌的声音吗?”姚瞅着我连续地问。

 听到她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觉得再狡辩下去是毫无意义的,只好嬉皮笑脸地对她说:“你既然知道我躲在那地方了,怎么不当场把我揪出来啊,该不会你也想参加我们的幽会行动吧?嘻嘻…”“呸!有这个必要吗?我本想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但为了防备她后背叛我,所以在言语中暗示她,我已经知道你躲在办公桌底了。她这个人这么精明,应该听得出我的暗示吧?”姚脸含笑意地瞅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说:“嗯,她确实听出了你的暗示,还脸惊慌地问我该怎么办呢!”

 “嘿嘿,她知道就好了。让她知道有把柄在我手中,那她以后就不敢背叛我了。嗯…想问你一下,你想一箭双雕吗?”姚不怀好意地盯着我说,当看到我一脸不解的神情后,她继续说:“我想过些日子,和那小狐狸一起跟你办那事儿啦!有这样的好事儿,你这死狼可别告诉我不行哦!”我脸不解地问:“不是吧,你想将我们俩的事都让她知道吗?要是她把我们的事都说了出去,我们岂不是糟糕了吗?”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要一个人对你忠心,一定要让那人知道你一点儿秘密,她才会死心踏地的为你办事。我才不怕她说出去呢,我们三人一起办那事儿,我的事她知道,她的事我也知道,她还敢说出去吗?”姚自信地说。

 听了姚的话后,我心里不对这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她不但会利用人的心理弱点来为自己办事,而且还能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充自信。对于这个女人,我心里只能暗叫佩服了。看来在这个女人身上,我又学会了利用人的另一个学问了。

 “哟!这样损人的招儿也让你想出来了,真是想不佩服你都不行啊!”我一脸赞赏地对她说。

 姚瞪着我说:“更损人的招儿我多的是,所以你以后可别在我面前睁眼说瞎话,不然我就对你…哎哟!你…你想干什么啊?”

 姚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把她按在办公桌上,让她背对着我,然后捋起她的裙子,将她那条黑色的丁字内拉到腿弯处。看着她那雪白的部,我的火又再次燃烧了起来。我马上把发硬的具从子掏了出来,对准她的道就要进去。

 “喂,这可是办公室啦,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俩死定了呀!”姚转过头瞪着我说。

 我笑嘻嘻地瞅着她说:“嘿嘿,想利用我帮你办事,不先给点儿好处你认为能行吗?再说,刚才我跟那小货正办得来劲的时候,谁叫你突然敲门进来撞破我的好事啊?现在正好拿你来灭一下火,你不会不同意的吧?嘻嘻…”听了我的话后,姚象征地挣扎了几下,就半推半就地让我把进她的道里。我心里相当明白,在办公室里不能把那事儿办得太久,所以刚开始就快速的了起来,想用最短的时间去心中的火。而她也不敢把呻声叫出来,只是转过头来紧咬着下惑的眼神盯住我,不停地往后摆动着部来合我的动作。

 在头和道壁快速磨擦之下,一阵阵的麻快速地传到了我的大脑。当我快速地了几十下后,一股浓浓的进了她的道里。的我息着趴在姚的身上,一边不怀好意地把一手指进了她的门里,一边把还硬着的具从道里轻轻地了出来。

 姚马上就察觉了我的意图,她连忙用力地起身来,然后使劲地推开我,眼含笑意地瞪着我骂了起来:“你这个死狼,又想打我后面那个地方的坏主意了。”

 “嘻嘻…人家那些大明星演戏也要演全套了,咱们办那事儿哪能不办全套呢?”我嬉皮笑脸地望着她说。

 “呸,你想得美!你那东西到我那儿的时候,我还能忍住不把呻声叫出来,但要是到我后面那个地方,那我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如果让外面的人听到了我的叫声,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要想我的后面那个地方,你就别想我在这儿给你。喂,你已经进来很久啦,快点整理一下衣服出去吧,不然外面的人就会怀疑我们在这里都干了些什么的呀!”姚一边瞅着我说,一边快速地整理衣服。

 听姚说得如此有理,我只好按下心中的火,把衣服整理好后,才带着一脸的足走出了她的副总经理办公室。但临出门前,我还是把具再次掏出来,要她用口把还残留在头上的干净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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