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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第110章
 一百零六、父子争夺鸳鸯浴(上)

 啊—— ——

 娼抚着下巴趴在栏杆上,兴致缺缺地往下看,真的是好无聊哩,这对夫还是和当年一样,都没个长进。

 柔媚的大眼漫不经心地收回来,扁扁粉,蓦地想到自己养的小玩具。

 貌似很久没有见面了呀,差点儿就将小东西给忘记了哩!

 一只大手勾住她的纤,她惊呼一声,被拉进一个散发着热气的膛,低沈的声音随之而落:“又偷窥,你被腾优带坏了。”闻言,她立刻送出一朵可爱的微笑“斐然哥哥…”反手搂住聂斐然的,小脸埋进他的怀里,蹭蹭“你和伯父伯母谈完了么?”大眼是期待地看着他眨呀眨的,出无比的好奇。

 “嗯。”揽着她往房间走,聂斐然无意多说,她只要每天都开心地笑就够了,其他的都交给他来解决“不是让你去洗个澡吗,怎么还是这样脏兮兮的。”大手摸摸她的小脸蛋,拭去鼻尖一点晶莹剔透的汗珠。

 娼嘟起粉的小嘴:“还不是因为优优!”

 “哦?”聂斐然扬起剑眉,为她口气里的娇蛮感到好笑“怎么了?”

 “他要跟人家一起洗。”娼不屑地哼一声“谁要跟他一起洗澡啊!”小狼,长大后绝对是摧残女蹂躏百花的摧花辣手之一,还不如早早解决掉,以造福万千女同胞。

 原本漾在畔的浅笑瞬间不见踪影,聂斐然危险地眯起眸子,跟娼儿一起洗?这小子是近些日子来养肥了胆子么?黑眸往后一扫,正看见往这边冲过来只着一件史努比衩的聂腾优小朋友,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小东西往娼身上的扑势。

 “做什么?”他淡淡地问,薄又扬起一丝浅笑,可漆黑的眼睛里分明没有分毫笑意“你不是带着姐姐去游戏间玩,怎么又闹到要和她一起洗澡?”小朋友白目地没有看出父亲眼底的冷然,犹自兴致:“可是爹地不是让姐姐先洗澡吗?人家电视里的哥哥姐姐都是一起洗的,我也想嘛——”不知死活的小孩!

 娼捂住小脸,不想看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父子阋墙的惨剧。

 “是吗?”聂斐然笑得愈发温和起来“既然你这么想和娼儿一起洗澡,那就先去把家里所有的浴缸都刷一遍吧,我看它们也都脏得不像样了,刚好你也可以热热身,待会儿再一起洗,爹地也陪你们。”聂腾优傻眼地站在那儿,小嘴儿一张一合,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家里不是有佣人吗?他们不是每天都把浴缸刷得闪闪发亮吗?

 半晌,他终于迟钝地感觉到父亲的怒火,大眼小心翼翼地瞥向捂脸的娼,发出求救信号。

 娼从指里瞄到小家伙的眼神,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救呢…不救,对不起这些日子他陪她玩,救,估计自己待会儿会被啃得一点儿不剩。啊,真为难哇!

 教训完儿子之后,聂斐然浅笑着看向怀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和聂腾优互通有无的娼,大掌在纤上狠狠捏了一把,换来佳人一声娇呼“娼儿很遗憾腾优没能和你一起么?”腹黑的嘴脸瞬间表无遗。

 “呃…”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自身难保哇!传递完这个眼神后,娼立刻狗腿地攀上聂斐然的,仰起精致的小脸“人家才不要和一个小孩子一起洗哩!”她也是很挑的好不,即使这小东西后会成为绝世美男,凭现在这副模样他也入不了她的眼哪!更何况,小东西能不能活着长大都还是个问题!

 一百零七、父子争夺鸳鸯浴(下)

 圆滚滚的大眼睛倏地瞪大,聂腾优不敢置信地盯着娼看,以眼神控诉着她的见死不救。

 娼扁扁粉,心虚地移开视线,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的模样将小脸埋进聂斐然怀里,扯扯他的衣摆:“斐然哥哥,我们回房去好不好哇,我觉得自己好脏哦。”说罢,纤巧的鼻尖还动着,以表示自己有多么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黑眸瞄向她,聂斐然勾着她的纤就走,不忘对着儿子撂下狠话:“待会儿我出来的时候,希望看到家里的浴缸是干干净净的,腾优,你明白的吧?”

 “…是。”哀怨地瞥去一眼,聂腾优眼泪汪汪地看着父亲的背影,充怨念地答应着。

 娼忍不住偷偷笑出来,水波漾的大眼里是愉悦的笑意。

 一只修长的指刮上她俏的鼻尖,在鼻梁处狠狠地摁了一下,聂斐然低沈带着宠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这鬼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在我背后耍什么花招。”她真以为能瞒得过他?

 水眸四处飘呀飘,就是不看他的脸,娼抿着小嘴儿直乐,也知道自己的偷看绝对躲不过聂斐然的火眼金睛──不过如果不是她想给他看,他以为他真能察觉的到呀。

 哼,比阎尧还有自信呢。

 撒娇似地踮起脚尖,藕臂环住他的脖子于颈后,娼谄媚地送上水柔软的瓣供君品尝,白色的衣襟微微敞开,浅浅地出一丝春光,由聂斐然的角度从上往下看去,刚好把温暖香馥的酥尽收眼底。

 鹰眼一沈,他猛地掐住怀里的小蛮,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你居然没穿内衣?!”她就穿这样陪着腾优在花园玩儿?园丁司机佣人什么的…只要是比她高一点儿的人几乎都能将这绝美春光一览无遗!

 娼嘟起粉的小嘴儿,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在他掌下的肢:“嗯…不喜欢穿…”总觉得是个束缚。

 “不喜欢?”这算是原因吗?!聂斐然气得差点儿晕过去,见怀里的小东西仍旧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大手倏地从领口探进去,以前所未有的鲁态度握住一方滑:“那娼儿喜欢这样吗?!”嘴上问着,修长的指尖也拉住一抹樱红,微微用了力道往外扯去。

 “呀…”娼惊呼一声,精致的粉脸立刻羞得通红,小手跟着伸进去想把那只大掌拉出来“哪有人这样问的!”聂斐然才不在意她柔弱的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小手怎样折腾,使坏地握着手的软滑用力一捏,换来娇人儿一声呻,纤细的身子顿时柔若无骨地软进他怀中。

 “斐然哥哥…”两只小手在解救自己的丰盈未果后,只得转而攀上男人强健的手臂,哀哀地娇声求饶“斐然哥哥饶了娼儿吧…娼儿知道错了…嗯…”羊脂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巴住聂斐然的臂膀,娼忍不住娇出声“别…啊…”这个坏男人,居然用手指头掐她细的小尖!

 黑眸深不可测,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底,只有眸底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才显示出他已然接近崩溃边缘的情,薄发出的声音干涩又沙哑“说你以后只跟我一起洗鸳鸯浴。”哀怨地瞥他一眼,在大手的又一记狠捏下,娼更是酥软了娇躯,瘫在聂斐然怀中,娇微微:“娼儿保证,嗯…以后只跟斐然哥哥一起洗鸳鸯浴…”光一闪,聂斐然再也忍不住火,一把将小东西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房。

 一百零八、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上)

 “不要…啊──”雪白的娇躯被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抛上,随着娼的惊呼声,聂斐然壮修长的身子也跟着了下来,将她牢牢地钉在柔软的大上,两人彼此身体相贴,竟是意外的契合,似乎她就是为了他的怀抱而生。

 握在掌心的娇软已经开始微微地鼓起来,聂斐然可以清楚滴感受到娇顶端起的美丽蓓蕾。黑眸微微沈了下去,手劲儿也加大了些,感受掌中柔水滑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薄下去,住娼的小嘴儿温柔地舐着。

 想要惩罚她,却终究下不了手。

 “斐然哥哥…”美丽澄澈的水眸缓缓蒙上一层雾气,娼软软地唤着男人的名字,小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揪住身下的单,随着男人的手掌捏时轻时重地动。

 “别…呜…娼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娇躯被他在身下动弹不得,想逃又没力气,她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娇声来求饶。

 “知道错了?”聂斐然咬了一下她粉润的瓣,声音嘎地问道:“错在哪里了?”娼睁着离的大眼睛,呜咽着在他身下扭动,可怎么也躲不开那只坏心的大掌“错了错了,娼儿真的知错了…呜呜,斐然哥哥饶了娼儿…呀──!”她尖叫出声,只因感的尖被两指头捻住狠狠地捏了一把。

 他不厌其烦地再问一遍:“哪里错了,嗯?”

 “错、错在──嗯…”娼断断续续的发着声,水润的酥被他握着,一阵阵酥麻的电席卷而来,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错在不该不穿衣服…斐然哥哥…娼儿真的知错了,你饶了娼儿吧…娼儿再也不敢了…”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美丽的眼角往下,她哭得好不可怜。

 聂斐然看着她那副小可怜的模样,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想欺负又心疼。“以后还敢不敢不穿内衣出门?”她的身子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看!

 小东西果然很乖巧,哭得噎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亲亲她柔的小脸,聂斐然将她拉起来,转了个圈儿,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膛斜斜地坐着,一只大手仍在她口留恋,把玩着一只柔软丰盈。“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俯下头亲去她脸上的泪痕,这个水晶做的丫头,连眼泪都是甜兮兮的。

 娼柔顺地依偎在聂斐然怀里,也不挣扎,任由他捏抚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聂斐然太过疼惜以至于不想在婚前要了她,她早就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雪白的衣襟斜敞开,从聂斐然的角度往下看,幽深的美景尽收眼底,一览无余。他的气息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为了避免饿虎扑羊地将小东西拆吃入腹,他迅速别过头,不去看那惹得他像个刚开荤的少年一般血脉张的美丽沟壑。

 娼乖巧地任聂斐然捏把玩,水灵灵的眸子却若有似无地看向紧合着的门板,粉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真是个天真的家伙,以为躲在楼梯间她就察觉不到了么?

 她娇笑着,状似不经意地倒向聂斐然结实的膛,洁白柔的肌肤与他的相贴,惹来雄难以克制的喟叹声,原本搂着她纤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

 一百零九、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中)

 “斐然哥哥…”娇水润的粉发出更加媚惑人心的息与呻,每一声都能让人失了魂“斐然哥哥…”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纤细的美背倚在他结实的膛,水目离。

 “娼儿…”大手捏住精致小巧的下巴,在柔润的粉上轻啃一口,深邃悠远的黑眸定央央地凝视着绝美的容颜,倏地深深吻住她。

 娼扇着长长的睫,身子在他怀里软得像水,乌黑的青丝从肩上垂而下,整个人都依附在他怀里,像是绕着大树的柔美蔓藤。

 偌大的房间里是浓情意,甜美的娇哑的息声漾整个房间,空气中绵的意味,在娼的准许下,透过了隔音效果极佳的门扉传入门外有心人的耳朵,化作一把把利刃,将她的心片成无数薄纸,鲜血淋漓。

 疼么?

 娼娇滴滴地笑,纤细的身子转过去,灵巧的双手如蛇般勾住聂斐然的颈项,大方地任其将自己粉白的脯尽收眼底。

 入耳的急促息让娼很开心,门外传来属于女人泣血的心疼让她更是笑开了花。

 大掌拧上她柔的小脸,聂斐然沙哑着嗓子问:“傻丫头,笑什么?”

 “笑斐然哥哥。”心情极好的娼主动凑上粉献吻,皱了皱俏的小鼻子“这么急,像是猪八戒。”黑眸一怔,然后危险地眯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重复:“猪,八,戒?!”迟钝的小丫头犹自笑得合不拢嘴,天真无的眼睛里闪耀着璀璨的光彩。在聂斐然看来,那是不解世事的纯真,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蕴藏了致命毒药的罂粟。“是呀,哥哥说只有猪八戒才会在看见美女和美食的时候这样气儿的——”兀自说的洋洋得意,就像在陈述一个客观真理,水亮的大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愈发近的俊脸上危险的光。

 “是吗?”聂斐然清浅呵笑,大手抚上面前美丽绝俗的小脸蛋,意味深长地问道:“那哥哥有没有告诉过娼儿美女和美食被猪八戒看上的后果呢?”问完,俊脸含笑,黑眸更是柔软到了极点,唯有深藏眼底的一丝精锐眸光,昭示了他的不怀好意。

 娼可爱地歪歪头,片刻后,小脸猛地一僵,狐疑的眼神慢慢飘向聂斐然含笑的角,薄上勾着的浅浅笑纹,却让她整个人都冒起了冷汗。

 聂斐然笑意更甚,也不说话,就那样春风拂面似的凝视着怀里的小东西,也学着她的娇俏模样歪了歪头,静静地望着她。

 娼干笑,纤细的娇躯以蜗牛的速度往后,缓缓地、不着痕迹地退去。

 一只充力量的大掌拦在她间,就在她自以为即将到达安全地带并出可爱笑容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回怀里,随之薄下,一吻过后,他才柔声问道:“娼儿这是要到哪里去?”连眼角眉梢都漾着款款笑意。

 洁白的贝齿不由自主地咬住粉的下,娼扑闪着柔媚的大眼睛,猫咪似的可怜样儿:“斐然哥哥…”小手轻车路地攀上男人壮的膛,粉舌也乖乖地上突起的喉结,讨好似的道:“娼儿是斐然哥哥的,能走到哪里去?”别看这男人平里一副云淡风轻过尽千帆的模样,实际上他的醋劲儿和占有可大了!要是她有一点儿不让他碰的意思,那张俊美到惨绝人寰的脸就会马上拉下来,最后非得把她得死去活来求饶不可!

 一百一十、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下)

 聂斐然好笑地看着小东西在自己身上磨蹭到处点火的模样,心里的爱怜愈发的深厚起来。大手摸摸她小巧的头颅,黑眸微微合起来,享受她小猫似的吻:“嗯,娼儿明白是最好不过了。”皱皱鼻子,娼离开他的喉结,嘟起粉瓣,可聂斐然的眼睛也随着她离开的动作睁开了,一簇情的火苗在他眸底熊熊燃烧着。娼吓了一跳,连忙乖乖地又扑上去,两只小手在结实的膛上摸索着,依稀记得他对自己做过的模样,两边纤细的食指么指同时捏住一朵暗红色的茱萸,左右旋转。

 他立刻发出克制不住的,黑眸倏地睁开,危险地盯着她。

 娼很明显地被吓了一跳,大眼迅速闪过一抹不知所措,抚着他膛的小手和正啃咬着喉结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水眸是不安忐忑。

 “乖。”明白自己吓到她了,聂斐然忙搂住她的小身子,大手在她背上拍着“别怕。”他怎么会伤害她呢?只是──小东西的这一招着实是出乎他的意料啊,原本以为她大概也会同之前一样送上粉亲亲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来这样刺的一手!

 水雾弥漫的大眼睛眨呀眨,娼歪着小脑袋看看他,猛地扑上去,两只小手搂上聂斐然的脖子,将整个娇软的身子都藏进他怀里,扁了扁嘴巴:“斐然哥哥,伯父伯母是不是不喜欢我?”清灵的声音带了点儿闷闷不乐。

 聂斐然摸摸她柔软的发丝,扬起角:“他们喜不喜欢娼儿,很重要吗?娼儿只要相信斐然哥哥足以保护好你就可以了。”其他的,她一概不需要心。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小公主,只要每天开开心心地玩耍就好了。

 小脸在他怀里,娼抬起头对着他出大大的笑容:“嗯!”见她笑,他也开心。大手掐掐粉的芳颊,薄含笑,吻上那微微翕张着的粉,喃喃低语:“那,娼儿是不是得就先前的事情好好补偿补偿哥哥呢?”嘴上这么说,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薄薄的衣襟,重新握住和自己分别了不到十分钟的柔软浑圆。

 精致的小脸猛地皱成一团,娼扒了扒口纹丝不动的大掌,扁了扁嘴巴:“啊,斐然哥哥!”原本靠着他坚实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原本圆睁着的轻灵大眼也略略染上些许气。

 聂斐然漆黑漆黑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她绝美无双的小脸,抱着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你这丫头,就会装可怜。”

 “人家哪有!”娼委屈的看着他,粉微微噘起,一副人品尝的样子。

 呵呵…他轻轻地笑,拥着小佳人起身“瞧你脏兮兮的模样,我才不喜欢一只小脏鬼。”说着,还用修长的指刮了刮她秀美的鼻尖,惹来一记娇嗔。

 两人相拥着进了浴室,聂斐然反腿一勾就将门给踢上,然后将怀里的小东西放在一边,走过去放洗澡水。

 娼坐在小板凳上,撑着粉腮似笑非笑地看着一向高高在上为她做牛做马的模样,漾着莫测高深的笑,水汪汪的大眼睛若有似无地瞟向浴室门口,为那暗自愤恨妒忌的女人感到好笑。

 啊——果然哪,这女人还是沈不住气的很,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蠢得要命。  m.E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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